徐文紧张到颤抖战果,大腿根在抖,小腹也在抖。尤其是剃刀划过阴囊与阴茎根部之时,兴奋到窒息,“老师,都……都听您的……”徐文眼眶发红,哪里还敢有要求,一门心思就想让杜弘然快点开心。
后穴又红又肿,被那跳蛋按摩得一塌糊涂。毛发被平整得修建,像是精美得艺术品。
杜弘然用温热得湿布为徐文擦拭,欣赏自己的杰作。
徐文轻舔自己的嘴唇,满眼春情望着杜弘然,一遍一遍叫,杜老师。一轮又一轮的快感将他撩起,而后重重抛下。
“还能说话,证明还不够。”话音落下,杜弘然调高震动频率,抬起眼睛和徐文对视,轻拍他的脸颊。
随后,杜弘然衣冠楚楚,坐在床边看论文。他一整晚都气定神闲,与徐文身处两个世界。
杜弘然一整晚都衣冠楚楚,坐在床边看论文。气定神闲,与徐文身处两个世界。
从硕士生的毕业论文,到博士生小论文的ieee审稿意见,再到国家项目申请书,杜弘然好像将一周需要看的论文都摆在了床头柜上,一点心思都没有分给徐文。落地窗外是繁华街道,而玻璃天花板外是望不到尽头的苍穹星海。
徐文被绑到四肢失去知觉,几个小时下来,嗓子干了眼眶红了,求着求着力气也没了,只剩嘤嘤支吾。
临近午夜休息时间,杜弘然忽得“善心大发”,坐在床边将徐文身上的绳子全数解开,“难受了吧。”
原本徐文只是低声啼哭,被这么一问,他情绪上涌,推开杜弘然便摔在地上,“您这,哪里是奖励!”
“奖励是‘报销发票’,你自己要的。”杜弘然今晚存心对徐文使坏,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逗弄,“这是惩罚。”
徐文趁着杜弘然没起身,连滚带爬从主卧“逃”出来,躲入次卧锁上门。
“又想玩捉迷藏?”杜弘然来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冲着客房抬高声音说,“锁好门,别让我这么快进去。”
徐文没心情捉迷藏,更没力气玩游戏。
他反锁了门后爬上床,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喘了好几口气才让自己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