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大惊失色,晃神间骑着杜弘然的性器,身体悬空被拖了起来。
杜弘然的右脚不能负重,强行用力无异于在悬崖旁边行走。可杜弘然天生爱冒险,喜欢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感觉。两人摇摇欲坠来到桌子旁,两步距离却如踏着钢丝徘徊,险些跌倒。
徐文被摔在桌子上,后背与坚硬的木头相碰,疼得说不出话。杜弘然的性器却还留有半截在他身体里,寻到依靠后顺势干进去。
粗暴与狂野带来异样的感官盛宴,更别提耳边还有催促的电话铃声。
徐文的性器挺立更甚,搭在小腹处往外吐着前液。
“安静。”杜弘然发号施令,而后接起电话,声音波澜不惊,听不出任何差别,“怎么了?”
徐文捂住自己的嘴,怕泄露了呻吟声。
“杜总,闫成益经理打来电话,问您有没有时间,现在想约您见面。”秘书停顿几秒,又说,“闫经理这两天打了好几个电话,每次都约您见面。”
杜弘然知道徐文听得见,嗯了一声没接话。
“和前几个电话一样,他也没说具体什么事情。”
杜弘然揉捏徐文的脸颊,为他整理湿漉漉的头发:“在哪儿见面。”
“他说可以过来,节省您的时间……”
黑暗中,徐文忽觉极度不安,好似有些属于自己的东西正在瓦解。
甭管那份“属于”是不是真的,是不是臆想,可它此时就在徐文的后穴里,在徐文的身体里,在他的心里。
徐文抬起上半身抓住杜弘然的衣服,一边被干一边摸索着亲吻杜弘然的脖颈和下巴。杜弘然抚摸他的脸颊嘴唇,手指上的伤痕让接触更为敏感。徐文顺势捧住他的右手,拉到自己嘴边细细亲吻,舌尖顺着伤痕的纹路进行描绘,一直来到了手腕处。
徐文不甘心,更不愿甘心。怎么哪里都有闰成益?瑞士豪华轿车里有他的电话,杜弘然高档公寓里有他的身影,连这“惩罚凌虐”的现场都要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