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杜老师就是肤浅。
极度肤浅,喜欢听他话的人,最好是一字不差,说什幺做什么的人。
徐文心里吐槽,可同时又感受到杜弘然指尖的温柔,忍不住撒娇说:“那您稍微……轻一点。行吗。”“行。”杜弘然嘴上答得爽快,指尖却忽
然又用了下力。
徐文皱眉往杜弘然怀里缩,搂住他的脖子咬自己的嘴唇,“嗯,疼。”
就这么轻轻一下,故意为之。而后,社弘然将手指伸进徐文的头发里,拉着他来到自己嘴唇边,顺势亲吻徐文的太阳穴和耳根,舔过他的内耳,“再叫一声我听听。
好听。”
“不要。”徐文浑身打颤,四肢发麻。先前闫成益这么说,徐文心里不舒服,选会儿杜老师说同样的话,徐文的心口像是有羽毛不断搔弄,不光难受,还瘁。痒到脊髓上。
“以前没发现,你脾气还不小。”
可不是嘛,徐文也没发现。他有时候特别愿意听杜弘然的话,有时候又不愿意,自己都没想到。
杜弘然吻他的脖颈,轻咬徐文的耳垂,轻声细语温柔的说,“药箱里有跌打损伤的药,去拿来。给你探探。”
杜弘然的手指很有力,云雨之时捏一下徐文的腰,就能让他乖乖就范。更别提在火场前,杜弘然捏住徐文的后颈让他毕生难忘。
可处理扭伤时,那手指又异常温柔,如月光照亮恬静惬意的潺潺细流。淌过心田。
徐文坐在社弘然怀中,一时恍惚,胸口生出一口泉眼,咕嘟咕嘟涌出饱胀的爱意,将身体完全填满。
他曾以为这些情绪是“崇拜”,是“敬畏”,没想到还有更多,是“爱慕”,是“渴求”。
他任凭这份感情在胸口生根发芽,发现之时已长成绿油油的参天大树。徐文张开嘴,有些话哽在嗓子口。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