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烧的这么厉害你都没发现?”
“杜先生,不必担心。应该就是着凉了,伤风发烧。”
“是不是因为昨晚他睡在地上?我就说你们俩不知道搞什么鬼,瞎折腾。”
“行了,你怎么话这么多。”
“你冲着我发什么脾气?又不是我让他发烧的。”
“我的人生病,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的人?我看你一点没拿他当自己人。我就是看他年纪轻轻这么可爱,觉得你欺负人!你说他要是生气了不搭理你,或者离家出走,就你现在一个坐轮椅的残疾人,能追得上吗?”
“你瞎说什么呢?”
“我哪儿瞎说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条件,有没有资本折腾。”
“有完没完。”
“当然没完,刚才爸问我早晨好端端走出去,怎么回来是抬着进屋的?我怎么解释。还有妈,她昨天就没见到人,本来——“
“差不多就可以了,你再在我耳边叨叨,我……”
“你怎么样?你坐着轮椅能把我怎么样?”徐文缓缓睁开眼睛,耳中是不明就里的争执声。
视线内一片迷糊,他头疼欲裂,浑身使不上劲,“老师,我——”
“你终于醒了。”最先凑上来的是唐雨柔,她比坐着轮椅的杜弘然更加灵活,动作快了些许,“感觉怎么样,没事吧。”
徐文口干舌燥,浑身热得难受,“我,想喝水。”
“行。”唐雨柔笑着点点头,转身冲杜弘然说,“他要喝水,你给他倒杯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