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弘然又照顾了一下他的性器,淡淡地说,“嘴巴给你自己留着,多叫两声,好听。”
结婚行程的具体时间还未定下来,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不知即将面对的是什么,徐文心里难免担忧忐忑,可他一想到要出去“玩”,还是忍不住泛起小小的激动。
周日中午,徐文和爸妈例行视频。他遗不及待将自己即将出门的消息告诉他们,同时还说,“我之后可能会涨工资,等我租个大点的公寓,就让你们来住一段时间。”
“你别总想着我们,别太辛苦了。”母亲对着电话心疼徐文,就像大多数孩子不在身边的妈妈一样。
徐文摇头,笑得越发开心,“我没事,我爸的腰最近怎么样?”
“你爸还行,我们都挺好的。”
话虽这样说,可天气越来越冷,徐文还是希望能让他们暖和些,“我买了个电暖器,过几天应该就能寄到,等再冷一些你们就能用了。”
“你挣钱也不容易,给自己买些好东西。”
“我平时也没什么需要的,不买东西也是存起来打给你们。’
父亲年轻时在工厂工作,期间不慎伤了腰,随后便只能在街角开间小卖部。母亲是县里一所中学的老师,在父亲受伤之后则承担起了工作养家的重任。父亲腰不好,行动蹒跚缓慢,看起来像生理有缺陷的残疾人。
徐文自小不愿和朋友说起自己的父亲,不知为何总有些自卑萦绕在心头,觉得自己的爸爸不如别人的,觉得被人取笑“是妈妈养家”时很难为情,觉得自己的存在是家里最碓以负荷的重担。
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徐文瞧着父亲忍耐病痛的同时还要开店挣钱,看着母亲不曾有过意思放弃的念头,他自己观念与想法也在一点一点改变,心里越发强大。
徐文心中或许还存着份卑微与闪躲,可更多的却是勇气与承担。
周日傍晚,徐文对着手机直播,面前放着自己做的炸酱面,还有两个半熟的溏心荷包蛋。
徐文一边吃一边和评论聊天,来来去去就那几个熟悉的id,跟朋友一样。
“对了,我过一段时间可能要出门,不知道能吃到什么,到时候给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