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周,徐文六次去杜弘然家里。
距离还没拉近,倒是发现了些不该看到的事情。
沙发缝隙里的男士情色内裤,卫生间地上已使用的安全套,来不及收起来的各种“道具”,还有那位悠哉游哉从卧室里走出来的美人儿。对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闪烁着自信而优雅的光芒,都是徐文没有的。
“你好。”对方整理衣服,斜睨徐文一眼,“打扫卫生的?”
徐文莫名其妙嗯了一声,像个下人帮佣。他后退两步,低下头恭恭敬敬地说,“师兄好。”
“你认识我?”
徐文认识,是大他几届的师兄,闫成益。印象中,闫成益和老师的关系很好,另许多师弟师妹羡慕嫉妒恨。徐文在教研室做本科毕设的时候,正巧闫成益研究生毕业。
你来我走,有人记得,有人则忘了。
两人话没说几句,屋里的杜弘然发话,催闫成益离开,“你该走了。”
徐文转身,余光则看到屋里的杜弘然正在穿衣服,背脊宽阔,肌肉线条优美,就像报刊杂志上的模特。
杜弘然出意外之前总带着研究生跑步,体力耐力不输给二十岁的小伙子,肌肉的力量更是胜他们一筹。
相熟的师兄曾经开玩笑和徐文说,“千万别惹杜老师生气,他要发起脾气揍咱们,都得进医院。”
一旁的师姐补刀:“我看杜老师一个人,能揍你们两个。”
“不止两个。”
烈日在杜弘然的皮肤上蒸出朦胧的光晕,远远瞧着,像雕塑,像身处暧昧气氛的梦中。
徐文话不多,可心思灵活,眼前这景象一看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