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床边,他将虞绪放下,为虞绪解开大氅,把他塞入温暖的被窝里,给他盖得严严实实的,只剩一张小脸露在外面。
这几个月,时闻变着法儿给虞绪补身子,虞绪的脸圆润了不少,时闻俯下身捏了捏虞绪颊边软肉。
虞绪抗议道:“不许捏!”
时闻笑了笑,松开手,掀开被子钻入其中,将虞绪揽在怀里。
虞绪枕上时闻臂膀,盯着屋外挂起的红灯笼,悠悠道:“过两日便是除夕了。”
听见虞绪话里的惆怅,时闻问道:“想你师父他们了?”
“嗯。每年这时候,我们都会将院中布置得喜庆热闹,门中所有人在一起宴饮,今年还是我头一次不在他们身边。”
“等你诞下孩儿,我们便回去看看你师父。”
“好。”虞绪仰首望着和尚侧脸,“对了,你以前都是怎么过除夕的啊?”
“我们寺院并不像你们那般热闹,即使在除夕也是庄严肃穆的,因此,我的除夕同往常没什么区别。不过,我近些年来在外游历,有时除夕时也在外面,便会与百姓们共同度过除夕,各地风俗不一,我遇到过许多有趣的习俗。”
虞绪眼神亮晶晶的:“听起来很有意思,我们明年也这样四处游历吧。”
时闻颇觉好笑,点了点虞绪鼻尖,问道:“那孩子呢?”
虞绪这才想起明年这时家中就有了一个孩子,顿时垮下脸,哀叹连连。
“等孩子三四岁的时候,我们再一起出游。”时闻安慰道。
虞绪摸着自己的肚皮,他已有八个多月身孕了,如今肚子变得很大。他边摸边道:“孩子你快点出来,快点长大,这样我就能和你爹爹出门玩了。”
小道长这话取悦到了时闻,他侧过身亲上小道长的水润红唇,一手摸到小道长身后。
“嗯……”虞绪的身子现在很是敏感,时闻的手指在里面随意插了两下,就已经湿滑一片,他夹紧时闻的手指,“阿闻,我想要你。”
时闻浅浅用手指插了几下,就换上了自己的粗壮肉物。进入孕晚期,虞绪的甬道因孕果的作用,变得黏滑起来,时闻很轻易就进去了。
进入后,时闻不敢用力捣弄,只是轻磨慢顶,缓缓插弄。不多时,虞绪泄了出来,时闻便抽出自己的肉物。
虞绪费力地翻过身,望着那依旧硬挺着的肉根,道:“不如我用手或腿帮你吧?”
“不用了。”时闻摇头,“我不想再弄伤你。”
虞绪皮肤娇嫩,上次他用腿帮时闻,结果腿被弄得红肿一大片,轻轻一碰就疼。
后来,时闻就再也不让他帮忙了,最多就是望着他的身子,自己用手弄出来。
虞绪疼惜道:“待孩子出生后,你想怎么弄我都可以。”
“有你这句话,我便心满意足了。”时闻勾起唇角,用眼神描摹着小道长的身子,心里已经在盘算各种玩法了。
转眼间,除夕便已到来。
大清早,皇帝的赏赐就堆满了屋子,虞绪连连惊叹:“就皇帝这个赏法,难怪你这么有钱。”
“不知陛下身子可好?小公主安好?”
皇帝五日前诞下了一位小公主,但虞绪身子重,两人也不敢离开府去向皇帝贺喜。
前来赐赏的太监笑道:“陛下和小公主一切都好,时闻大师不用忧心。”
“那便好。”
待赏赐结束,二人送走宫中的人,时闻扶着虞绪在庭中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