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二人没做扩张,久违的疼痛从身下袭来,但是被硬生生撑开的感觉,却令虞绪真切感受到身上这个男人的存在,他双腿夹着时闻,轻喘道:“夫君,用力肏我。”
“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话?”
“你又是从哪儿学来的勾人手段?”
“你以前还这样勾过谁?”
时闻操开虞绪的穴道,在虞绪体内狠撞,一下比一下深,撞得虞绪魄散魂飞,只能惊声尖叫。
“你勾引过谁?你的师兄们吗?”
“没有!”虞绪不住摇头,“我只勾引过你一人。”
时闻眼角发红,目光中全然是狠厉与偏执,他沉下声音:“你这辈子只能勾我,你若是移情别恋,敢去勾引别人,我就将你锁起来,让你日日被我肏。”
不料,虞绪听了这话却扬唇笑了,“我想日日被你肏。”
没想到身下人会是这种反应,时闻动作停了一瞬,随之而来的是更加猛烈的捣弄。
“你这小淫妖。”
“淫妖……只给你一个人淫……”
这是时闻曾经对虞绪说过的话,如今虞绪原封不动还了回来。
时闻眼中的狠厉被欲望替代,他现在只想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道士操晕在床上。
于是,他便专注攻击那人的敏感处,将他干得大声浪叫呻吟,看他在自己身下绽放高潮,任他哭泣求饶也不放过他。
最终,那人被他如愿以偿地操晕过去了。
而那人身下的肉穴还在死死绞弄挤压他的肉根,时闻被咬得爽极了,魂魄都能感受到这份愉悦,他又操干了几下,将自己的热液播撒在那人体内。
虞绪还处在昏迷中,时闻抽出自己软下来的物什,拨开虞绪汗湿的额发,亲着他的额头。
虞绪皱紧眉,眼睫微微颤动,片刻之后,睁开了眼眸。
和尚那放大的俊颜映入虞绪眼帘,他忍不住在和尚唇上啃了一下。
移开唇后,和尚唇上渗出血迹。
“方才都求你不要再弄了,你还弄。”
“那样的你,我怎能忍得住不弄?”时闻摸了摸自己破皮的嘴,带着笑意道,“若你吃醋后都是这般模样,那我希望你能多吃醋。”
虞绪瞪视着时闻:“你这和尚,怎么这么坏。”
“我和陛下没什么的,你不必吃醋。”时闻将虞绪揽入怀中。
虞绪口中带着酸意,逼视着他:“你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还对你那样好,真的没什么吗?”
“我同陛下只是好友。”
“你还说我是你的好友呢。”
时闻挑起眉头:“若我没记错,是你说的你是我的‘好友’吧。”
时闻又着重强调了‘好友’二字,虞绪回忆起来,好像确实是这样。他干咳一声,仰着脖子道:“你别转移话题,既然你们只是友人,他见到你对我那样好,为什么满口酸意?”
“那是陛下想到了自己,他的情路不像我们这般顺,他与霍云复经历了许多,才成了你今日看到的样子。”时闻轻叹一口气,“陛下早些年不敢向人倾诉,只能听我讲一讲佛法,希望能为他破执。”
“没想到他身为皇帝,竟也有这样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