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这真是他太饥渴的缘故吗?
然而,梦中有多快活,醒来后就有多空虚。尤其是在白日里,虞绪还会见到梦中那个与他翻云覆雨的人,这就更令他难以忍耐。
而且,虞绪发现自己的目光近来总是不受控,也不知何时就飘到和尚那里去了,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他目不转睛看了和尚许久。
可和尚却总像毫无知觉一样,一点也不受他影响。
这和尚将他的心搅得一团乱,自己却安然自若。
真是太可恶了!
心烦的一日又来临了。
虞绪刚从睡梦中醒来,就感受到身后想要被人填满的欲望,他烦躁地抓揉着自己乌黑的发丝。
真想把那和尚抓过来,命他肏一肏自己。
诶?不对!
虞绪看到身下被褥,表情惊愕,昨夜他是在院中乘凉时睡过去的,怎会在床榻上醒来?
他依稀记得,昨夜在迷迷糊糊间,他好像是被一个人抱了起来。
难道说……是那和尚私闯民宅?
虞绪仔细回忆着往日点滴,这才注意到不对之处。
夏季太热,他都将薄被堆在一旁,可他这些时日醒来后,却总是盖着被子,他以为是自己睡着后觉得冷,才将被子拽过来的,如今看来可能不是。
还有,他夜间挤完奶后有时会喝上几口,有几次他喝得剩了小半碗,但次日那碗成了空碗。
这些细枝末节的事,他一直没放在心上,现今将它们拼凑在一起,他才发现原来某个人总会趁自己睡着后偷偷摸摸溜进他房间。
这和尚真是,让他无话可说。
虞绪嘴角扬起势在必得的笑容,他决定了,今夜定要将和尚勾出来不可。
入夜。
杨婶和时闻都回家了,只剩虞绪一人在宅中。
夏日夜间,许多人都喜爱去这湖上游玩,湖中有不少画舫,火树银花通明如昼,丝竹管弦之乐不断。虞绪的宅子离湖很近,因此歌女那缠绵婉转的声音,虞绪也听得一清二楚。
虞绪将后窗关上,曲声小了些,他点上灯烛,开始为自己挤奶。
但今夜他挤过奶水后,并未像以往那样去睡觉,而是搬来一个圆凳,将盛着奶水的碗放在凳子上。
他将自己所有的衣物除去,赤身跪趴在床榻上,随后将手指浸入奶水中润湿,探向自己身后。
他轻轻按揉着穴口褶皱,待那处不再那么紧绷,微微张开了小口后,他又蘸取了些奶水,小心翼翼将自己手指送入穴中。那一指进入得挺顺利,他进去后就按压四处嫩肉,将肉穴撩拨得开始自行分泌淫液。
这下,虞绪手指进出就方便多了,他就着淫水左扣右挖,将甬道拓宽了些,便又伸入两指在穴中戳弄。
自幻境分别后到如今,已有半个月了。虞绪的身子许久未被东西进入,又每夜都被勾得情动,现今只将自己手指插入,那穴中软肉就自发吮吸着他的手指,令虞绪头皮发麻。
他那里面竟这么会吸,仿佛真如一张小嘴。
虞绪定了定心神,手指在里面动作起来,他快速抽插着,口中呻吟道:“嗯……和尚……你肏肏我吧……”
他的媚声与屋外隐隐传来的靡靡之声交织在一起,合成一曲淫乐。
时闻毫不犹豫推开房门,虞绪仍在自顾玩着,并未看向来人。
时闻走到床榻前,在虞绪高高翘起的白嫩臀肉上打了一下,冷声道:“小虞道长不是要与小僧一刀两断吗?怎么喊着让小僧来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