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才是劳动的那一方,凭什么能跟没事人一样。自己却腰酸腿软,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我……”刚吐出一个字,苏言风便被自己的声音吓住了。好好的嗓子哑成破锣,嘶哑干裂。
细想原因,叫的。
藏在被子里的手握成拳,苏言风剐了萧祈一眼,气得不想说话。
萧祈端着杯水走过来,杯口放到苏言风嘴边:“先喝点水,润润嗓子。”
苏言风没跟自己过不去,喝完水,嗓子终于好了些。酝酿半天,憋出四个字:“荒/淫无度!”
萧祈现在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手放在苏言风的腰上:“那里已经上过药了,给你揉揉腰。”
腰上的力道不轻不重,很舒服。苏言风软在萧祈怀里,有气无力:“我要回宫。”
萧祈毫不犹豫:“不行,连半月还没到呢。”
苏言风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还是人吗?”
“不欺负你了。”萧祈赶忙保证,“你安心待着,放心。”
再欺负会坏的。过些日子再说。
你不能指望憋了二十多年的人猛然开荤后有多君子,即便他是皇上。
苏言风自然不知道萧祈心中所想,信了他的鬼话。
晌午,李忠盛过来送饭。老远就见皇上坐在湖边钓鱼,走近了还能听到嘴里哼着小曲。
李忠盛莞尔。御前伺候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看到皇上这般开心,不加掩饰,没有作伪。
“皇上,午膳好了。”
李忠盛左右手各拎着一个食盒,先提起左手:“这个是您的。”再提起右手:“这个是苏侍郎的。”
有些事李忠盛没经历过,但不代表不懂。苏侍郎作为承受方,饮食上要格外清淡,吃些软的、易消化的。皇上则恰恰相反,需要大补食物,可以增强体力,还能更久。
不得不说,苏言风被某人欺负了三日,李公公是有些功劳在身上的。
萧祈放下鱼竿,接过食盒,眉眼间的冰冷融化了些:“后日送些苏侍郎的衣服来。”
李公公成功抓住重点:后日。看来某些事还没办完,送来衣服也用不上,还可能碍事。
这一点李公公想错了。不让送衣服,只是因为某人就喜欢看君同不穿衣服的样子。
拎着食盒回到屋子,只见苏言风围着被子坐在床上:“我衣服呢?”
萧祈大言不惭:“撕碎了。”
那件纱衣完成了它的使命后,被萧祈一个激动,撕成了纱条。
连日的疯狂涌入脑海,苏言风脸颊一红,恼羞成怒:“我说的不是那件!别的衣服!”
“你就穿了那一件,没别的衣服。”
苏言风:“……”
倒也不必一直提醒我那晚做了什么蠢事。
食盒里的饭菜摆在桌子上,萧祈走到床边将人横抱起来:“吃饭吧。”
被子顺着身体滑下去,苏言风瞪大眼睛:“我没穿衣服!”
“没事。就这么吃。朕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