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不见,阿渊似乎清瘦些许。
他眼眸一闪:“阿渊,我高兴了要下雨,不高兴更要下雨。”
溥渊:“……嗯。”
小鲛摇摇晃晃地扭着身霸占了溥渊的床榻:“我此刻就想下雨。”
溥渊躺到了床上。
雨还没下。
小鲛露出齿尖;“阿渊是个骗子,说要每日见面却没有见到,我想下雨了。”
他留给溥渊几分转圜的余地:“阿渊明日要去哪里呢?”
溥渊眼眸一动:“北面海地。”
小鲛手指勾出:“能不能带我一起。”
淡淡的香萦绕着溥渊周身,仿佛有一层清凉温柔的东西包裹。
奔忙半月,疲惫环身。他渐渐抬不起眼皮,被鲛人勾起来的手指动了动,意识破天荒地飘着。
“嗯……”
呼吸平稳,人已经入睡。
小鲛看着沉静下来的面容,阿渊看起来似乎很受人尊重无所不能,却不得不做非常多的事。
他只从刘松子口中得知阿渊每日在外要安抚许多族民,即使有人不服气,他也要很大度更不能失了威严。
鲛人无法感知宗长做的事,可既然累了为什么不早些回来休息呢?
阿渊看起来睡得并不算安稳,小鲛拉起对方的手放在身后,又朝里钻了钻,让人抱着自己。
他化出鲛尾卷着溥渊的腿脚,自言自语:“阿渊你要多抱我一点,这样就能好好睡一觉。”
作者有话要说:
称呼的变化一般是:
鲛妖,带旁人围观的第三视角。
鲛物,宗长自带偏见的视角。
鲛人,宗长慢慢把鲛当成类人的‘妖’看,还有一点偏见。
小鲛,爱称。
皎皎,隐忍不发到了极致的爱称。
第20章
朝露迎着初升的红日滴落,一夜安眠。溥渊今日意外起晚了时辰,往时天不亮就出了宗苑,而此刻尚有几分余梦残存感。
忠心的小仆端着水侯在门外,疑惑的等待中,过了半个时辰才听到宗长出声让他进去。
一股浓郁靡香扑面而来,昭示着当夜有何等温香柔软。刘松子揉了搜发痒发热的鼻尖,不敢看,不敢乱看。
将伺候宗长洗漱的用具都轻手放好后,低着头等宗长洗漱干净,才迈着略微匆忙的小碎步又端着水离开。
他步履匆忙,险些撞上迎面走来的李管事。
管事板着严肃的脸:“仆没仆样,毛手毛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