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鸢进入车厢前看了小毡子一眼,笑道:“你做得很好,待回宫,朕定会好好赏赐你一番。”
小毡子受宠若惊地伏了伏身,并不敢看他,眼底通红。
“看见了么……”燕鸢抱着玄龙在软垫上坐下,贴着他耳后道。“连那个小太监,也背叛了你。”
怀中的男人好像个木头人似的,半点反应都没有,燕鸢也不恼,以怀抱他的姿势,将手从玄龙的衣袍下摆探了进去。
身上的灰袍本就宽松,很轻易就能作乱,两只有力的大手在玄龙身体上轻轻游移,一只停在高耸的腹部,一只停在心口周围。
“你这般不听话……朕该怎么罚你才好呢?”
马车启程,不似出宫时那般匆忙,倒也不慢,马蹄飞扬间,很好的掩过了车厢内反常的声音。
玄龙衣衫未解,亵裤退到了脚踝,燕鸢亦是衣物整齐,他从后方托着玄龙臀部,不需太用力,马车的颠簸便能使两人紧密相接,回回抵向至深之处。
两人散乱的发丝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玄龙的身体热得令燕鸢痴迷,也令燕鸢痛恨,他故意勒紧男人高耸的腹部,玄龙吃痛地‘嗬’了一声,低头去掰他的手。
燕鸢力道丝毫未松,冷笑道:“痛?”
“你也知道痛?”
“你既知道,还敢背叛我……”
今日之前,燕鸢还能确定这孩子是自己的无疑,看见玄龙那般护着孩子,他心中还挺高兴。
今日之后,他便不敢确定了……燕祸珩说他与玄龙清清白白,便真清清白白了?
谁知道他们是不是背着自己苟且过。
谁知道,自己曾期待过的孩子,会不会是玄龙与旁人苟合才有的……
玄龙很快便没力气了,犹如毡板上的鱼肉般任人宰割,他瘫软在燕鸢身上,扶着燕鸢手臂的手渐渐松开,气息微弱下去,赤裸的双腿间淌出涓涓细流般的血。
燕鸢隔着衣物一口咬在他后颈,像是要就这般生生将孩子落掉,玄龙冰绿的眸空洞地睁着,不见半分光亮。
或许就这般死了,也好。
便能同槲乐相见了……
他们要寻一处无人的山谷,盖一座简单的小屋,槲乐、宝宝、还有他,三人一同生活……
他们要寻一处无人的山谷,盖一座,简单的小屋……
过于滚烫的触感终于拉回燕鸢的理智,他低头去看,玄龙身下已是血淋淋的一片,将两人的身体都弄脏了,心中这才有几分慌乱起来。
“阿泊……”
玄龙合了双目,并未答话。
燕鸢换了个姿势将他横抱着,玄龙随着车马颠簸的惯性侧过脸,已然昏迷。
“该死……”
如果孩子真能这般落掉便好了,可从前花精说过,若孩子没了,玄龙的身体也会承受不住,他会死。
“来人!!”
“加速回宫!!”
“李倍,你快马加鞭,去城中请花精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