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慕容泽心情好,孙云笑着解释一下一边让宫女送上香茗。
“说到思涵,我记得青王妃进府也有一段时间了,不知近来如何了。”
听到慕容泽问起青王妃,夏思涵接过话茬道:“前两日才见过青王妃和那小世子,世子长得倒是虎头虎脑的,与青王妃的关系十分不错。他们母子倒也亲厚,但是我瞧着青王妃好像消瘦了许多。想来应该是近几日王府的事情比较多,有些劳累。”
听得夏思涵的话,慕容泽沉声道:“青墨那孩子终日不着家,如今也不知在做什么,每天往左府跑,跑的倒比自己家还要勤。对于慕容雪这个妹妹,他倒是照拂有加,也不想想自己府里,那么多事指着王妃一人操劳,这孩子真是不懂事。”
听到慕容泽这么说,夏思涵蹙眉。她倒是没有听说,没有想到慕容青墨对慕容雪的感情这般深厚。
可是坐家的事,又岂是外人能够管的。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慕容青墨未免管得也太宽了!
不过,他是慕容泽的儿子还是大皇子,不管做什么夏思涵都没有权利去管,只是劝道:“大哥心中有数,自当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左大公子对于慕容雪本就生了嫌隙,若是青墨一在袒护,只怕他们对雪儿更加没有好脸色。”
慕容泽说的没错,如今左远修对慕容雪多有不满。自从掌事姑姑说过之后,他们就对这位长公主没了好感。尤其是慕容青墨频繁过来,虽说是打着探望的旗号来的,可是一进府就指手画脚的将慕容雪身边的人都撤了去。
每每他在的时候,下人们都不敢对慕容雪怎样,可是他一走下人又开始冷落慕容雪。
再加上每一次他来的时候,慕容雪总是要装作一副弱不禁风受尽委屈的样子,这越发引得左远修厌恶。
慕容青墨护着慕容雪,指桑骂槐教训左家的人,让左远修对慕容雪更加不满,晚上越加狠厉起来。
慕容雪知道他是对兄长不满,可是没有了慕容青墨,她在左家丝毫没有地位。
尤其是左远修对待自己就像仇人一样,每日都折磨她,事后给自己灌下避子汤,唯恐她生下左家的孩子。
慕容雪怀恨在心,却又无可奈何。这里,毕竟是左家,而她,没了靠山,只能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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