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奏皇上,微臣女儿夏迎春日前被慕容世子杖毙。臣不知何时世子居然有执法权,竟然公然杖毙臣的爱女,只因为臣的女儿撞破了他私藏公主。”
夏安的声音掷地有声,从未如此大胆过,如今他的矛头直指慕容青墨。
宁王闻言紧紧皱着眉头,慕容青墨眼眸直视夏安冷笑道:“尚书大人如此直言,当真令我佩服。不知大人从何处得知,我一向在别庄中修身养性,这段日子因家母去世,在别庄里吃斋念佛,不知为何会成为大人嘴里的刽子手。再说了,你家三小姐又缘何出现在我家别庄?
日前我们家别庄确实出了一宗人命案,但却是家中丫鬟偷盗了亡母的遗物,因而被处死。但不知却是夏小姐,夏大人是不是搞错了?”
慕容青墨这么说,夏安恼羞成怒,扭头看着他道:“你胡说!我们家迎春就是为了找你的,她撞破了你私藏慕容雪的事情,所以上门去理论,这才遭到你的毒手!”
“大人真会说笑,就算本世子私藏公主,关她何事?上门理论,她有何资格?区区一个庶出丫头,居然敢挑衅皇家世子和公主,还上门质问!夏大人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竟说出如此荒谬之话!”
慕容青墨当着众朝臣的面,毫不犹豫地奚落夏安。夏安气急,苍白着脸竟然站了起来,指着慕容青墨道:
“谁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你与王爷决裂,这才搬去了别庄,好端端的放着京城不住为何要住到京郊去?”
这话一出宁王爷也不高兴了。“谁说他与我决裂的,我们父子之间的关系不知道有多好。夏大人,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们父子之间的关系用得着旁人来评断吗?”
夏安一愣,继而笑了。他们都是一伙的,到了关键时刻,这父子也能和好,自己倒成全了他们。
“宁王一翻话倒叫我大开眼界,不是前几日就传出王爷要协同那位李夫人归隐山林,将王府交与世子。世子不应,这才愤而出走,如今倒成了你们关系亲密的象征。王爷真的以为世人都是傻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