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山气愤地拢住他的臀瓣掐揉:“你再想想,我是谁?!”
“啊……你轻点……你就是公子嘛……”
顾远山方才也饮了些酒,此刻心中有火,又被他这副娇憨之态撩拨地身下胀疼,三两下扯下他的衣服,掰开他的臀缝,手指便戳了进去。他哪里日日都被疼爱,早已适应了顾远山的探入,软腻的壁肉层层叠叠地包裹住顾远山的手指,顾远山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用手指在其间来回戳刺几下,便扶住自己的肿胀的阴茎插了进去。
“哈啊……”他娇滴滴地呻吟了一句,随后便被顾远山掐住腰狠狠地顶撞起来,他身上的衣衫早已被撕烂,全身赤裸,白嫩的皮肤被酒气催出了大片大片的红粉,纤细的小腿颤巍巍地挂在顾远山的臂弯里,被顾远山极速地抽插撞得直晃悠。
“公子……轻点……受不了了……”顾远山存了心折腾他,每一记抽送都向着他体内那要命的地方撞,一波又一波地快感朝他侵袭,他向来娇嫩,被宠爱惯了,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很快就被逼出了眼泪,不管不顾地大声喊叫起来,“不要了……太大了……好撑……公子……”
顾远山突然俯身咬住他的耳垂,粗长的性器如滚烫的铁器一般捅进他的甬道深处:“我是你相公……叫我相公……”
他一边哭一边直摇头,被操得神志不清:“相公……好相公……太深了……我受不了了……”
这两人在这荒山野岭住惯了,在房事上动静一向很大,这高山之上方圆十几里都没有人家,两人自然想怎么放肆就怎么放肆,可他们却忘了现如今与他们一墙之隔,还有两个从草原上来的客人呐!
乌兰和江有汜住的房子本来就是临时搭建的,又是用木板与顾远山他们的房间隔开,这隔音效果基本等同于无,那边屋里的动静乌兰和江有汜听得清清楚楚,刚开始还能忍受,可随着他们的动静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乌兰便有些受不了了。
原本他和江有汜急着赶路好些天都没做过了,他本就馋得慌,此刻听着隔壁那一声声叫喊,一下下清脆的撞击声,他哪里还能忍得了?!
江有汜虽有些醉意但也没有彻底失去神智,这会儿早已羞红了脸,他扭过身拉住薄毯盖在身上,对乌兰说道:“……别听了……早些睡吧……”
乌兰搂住他的腰将他压到身上,颇为委屈地说道:“这样让我怎么睡?!”他拉住江有汜的手放到自己裆下,那里早已鼓鼓囊囊一团,“江江,我睡不着,你得帮我……”
江有汜羞得不行,连忙将手抽了回来,“这房子不隔音的……你忍忍吧好不好?等过两日到别的地方,你想怎么样都行……”
“不行,我真的难受……江江……”乌兰突然像个爱撒娇的孩子一样窝在江有汜颈窝里磨蹭,“让我进去吧……我慢点,不会发出声音的。”
“不行……你别弄……”江有汜还欲推拒,乌兰的吻却已经如雨点一样落在他身上,“我慢点……让我进去,我就蹭蹭……好江江……”
乌兰解开他的腰带,滚烫的亲吻落在他的胸前,叼住他嫣红的乳头啃咬不停,他的推拒很快变为无言,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乌兰的嘴边荡漾开,他害怕自己发出声音,只能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隔壁的哭喊和呻吟声不绝于耳,间或还能听到男人低沉的喘息,一句句一声声都像是催情的药剂一样,惹得乌兰亢奋不已,也让江有汜滋生出异样的兴奋。
乌兰将他的身体翻过来,让他跪趴在床上,肥圆的白屁股高高翘起,直直冲着乌兰,乌兰用手狠力搓揉几下,而后掰开他的臀缝冲着那暗红的穴口吐了一口唾液,手指将唾液在穴口的褶皱上揉打开,而后慢慢戳了进去。
“唔……”他捂着嘴发出一句模糊不清的呻吟,肥圆的屁股不由自主地晃了晃,乌兰随意开拓几下便忍不住了,按住他的腰便捅了进去,只一下就让江有汜尖叫起来。
“啊……乌兰……你不是说就蹭蹭嘛……啊啊啊……”
乌兰进去后便掐住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他们有十来天没做了,乌兰想他都快想疯了,再加上顾远山在那边弄出的动静更让乌兰心中不忿,他总觉得顾远山是故意弄给他听得的,他越想越气,也就操干得越用力,非逼得江有汜放声尖叫才罢休。
就你顾远山有媳妇儿?老子他妈也有!
他一条腿跪在床上,一条腿撑在江有汜身旁,把江有汜牢牢禁锢在自己身下,青筋凸起的性器粗暴地破开红肉翻飞的穴口,一次次捅进深到不能再深的地方,娇弱的肠壁被他撞得瑟缩着痉挛,仅仅十几下江有汜就受不住了,双手失去支撑的力气,整个身体如一滩烂泥一样跌在被褥间,乌兰捞住他的腰,将他的臀部更深地按向自己的性器,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健壮的腰肢打着圈儿往他的敏感点上研磨,他很快就被磨得理智尽失,再也顾不得隔壁还有人在,扯着嗓子喊叫起来:“乌兰……慢点啊……小畜生……要被操坏了……”
这些淫乱不堪的话语一字不差地传进了顾远山的耳朵里,他埋在小青体内的阴茎又胀大的几分,澎湃的情潮在酒精和隔壁传来的淫语中膨胀到极致,他将小青抱起来抵在墙根,从身后再一次撞进小青滴着水液的小洞里,他用双腿将小青的腿向两边撑开,小青的身体被他拉到极限,前胸紧紧贴在墙壁上,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接踵而来,小青的臀瓣都被他撞红了,浑身上下都是汗液,湿淋淋一片,体内那小小的软肉已经被他磨肿了,稍稍碰一下就会要命。
可他偏偏还要往那里撞,一下重过一下,白嫩的屁股被撞得翻飞,臀浪一阵快过一阵,小青觉得他身前的墙都在晃动,快感强烈,他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他扭过头向顾远山求饶:“相公……你轻一点好不好?你疼疼我……”
“好青儿……你大声叫出来我就轻一点……快叫……大声点……”
“呜呜呜……相公……你太大了……”
“哈啊……不要……不要啊啊啊……”
……
而另一边仿佛在和他们竞赛一样,撩人的叫喊声也越来越响。
“乌兰……乌兰……啊啊啊啊……”
“小畜生……啊啊啊……你轻点……”
那一夜,整个招摇山巅都飘荡着此起彼伏的叫喊声,一会儿“相公”,一会儿“乌兰”,断断续续一直到后半夜才稍稍平息。林间的鸟儿扑腾着翅膀飞远了,晚风也停止了吹动,连天上的月亮都羞红了脸,躲到云层背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