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觅青山 江冉遗 3737 字 2022-08-27

江有汜有些急了,他真的被这个无礼又霸道的男人逼急了,声音都有些颤抖:“那马场主呢?还有我的侍从呢?你把我送回他们那里吧,你要带我去哪?”

“天已经快黑透了,再在草原上骑马不安全,我已经差人去送信了,今晚你先去我那里住一晚,明天我再送你回去。”

“我不去,你快放我下去,我不去!”江有汜就像只被圈在囹圄之中的羚羊一样,惊恐万分地盯着乌兰的眼睛。

乌兰见他这样用舌尖舔了舔虎牙,俯到他耳边低语:“你在害怕什么?难道怕我会吃了你吗?江江。”说完他便不顾江有汜的推搡,夹紧马背,向着黑暗狂奔而去。

挺立的物什依然有节奏地在他两股之间摩擦,江有汜觉得自己的臀肉都快要被那东西的温度烫伤了,而最要命的是,他们跑的速度太快,马鞍又过于坚硬,江有汜的腿根和臀面早已被磨破了皮,此刻颠一下都是钻心的疼。

他的额上很快渗出了汗珠,在巨大的痛楚和隐秘的快感下,他身下那物什胀到极致,铃口中流出滴滴清液,他用牙咬着下唇,心中悔恨至极,自己莫不是被这草原上的狂风吹昏了头才会恳求这条疯狗教自己骑马。

他想接近乌兰明明有千百种方法,而自己偏偏选了最蠢的一种。

就在江有汜忍不住要泄出第一句呻吟时,乌兰终于停了下来。

乌兰的帐篷设在草原腹地,沿着潺潺溪流而建,牦牛毛编织的黑色帐篷隐没在黑夜之中让人看不清形状。

乌兰下马之后头也不回就往前走,走了几步突然发现没人跟上,于是便扭头看向后方,见江有汜仍然红着脸坐在马背上,他又转身回去站到马下,“怎么?还要我抱你下来?”

“不用!”江有汜艰难地吐出一句话,然后缓慢地抬起一侧的腿,虽然他的动作很小心,但腿根的伤口还是被拉扯到,疼得他忍不住叫了一声,“嘶……”

乌兰又往前走了几步,捞住他的腰将他从马背上抱了下来,“伤着了? 你可真是娇气,一身细皮嫩肉比草原上的女人还要柔弱。”

“你才是女人,你松开我!”江有汜奋力挣开他的胳膊,一瘸一拐往帐篷里走,乌兰点亮了油灯,帐篷里的情景这才映入眼帘,一张大床,一条毛毯,几副马鞭和三两铜碗,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江有汜环视四周后眼神暗了暗,这间帐篷可谓简陋至极,连一丝生活气息也没有,就好像它只是个临时睡觉的地方而已。

乌兰之前的经历江有汜在来之前早已找人探查清楚,可他没想到堂堂皇室血脉,却生活在如此简陋的环境里。

说到底乌兰还只是个18岁的少年郎,又先后两次失去至亲,如今一个人无亲无故地游荡在草原深处,与牛羊草马为伴,想到这里江有汜竟莫名有些心疼他,连带着身上的那份悸动也消散了几分。

他有些艰难地挪到床边,刚坐上去后臀就一阵刺疼,他于是咬着牙又站了起来,腿根却又在此番磨擦中疼得更甚,他终于忍不住哼出了声。

乌兰看了他一眼,走到床边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瓶膏药,拿在手里冲他晃了晃,“把裤子脱了我替你上药,不然你明天也骑不了马。”

听闻他的话,江有汜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你说什么?!脱……脱裤子?!你把膏药留给我,我自己能涂。”

“伤在屁股上你自己怎么涂?”乌兰混不吝地笑了笑,拿着膏药一步步逼近江有汜,江有汜不停往后退,刚退了没两步就被乌兰一把拉住,乌兰将他的双手扭到身后,脸朝下按到床榻上,抬手就拽下他的裤子,两团白嫩红润的屁股瓣“嘭”的一声跳入眼帘,形状浑圆肥满,颜色比草原上的羔羊还要白上几分,随着主人的挣扎那两个肉团在夏夜的晚风里不停颤动着,而两股之间那条隐秘的缝隙也若隐若现……

这场面太过诱人,乌兰忍不住抬手上去搓揉了一把,就像在抚弄儿时草场上的羔羊。

“你干什么?!你这个......流氓!无赖!你有没有廉耻!知不知道非礼勿视!”江有汜被一双大手压在身下又急又羞,白嫩的臀瓣上也浮出了片片桃红,乌兰见他挣扎往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拍,“别动!都是男人你怕什么?我不替你涂好膏药你明天就走不了,你是想赖在我这儿不走了?”

江有汜又挣扎了好一会儿,见实在挣不动,索性就不挣了,乌兰说得对,都是男人,他怕什么?他不怕,他不能怕,他还得把这人带回去......

乌兰的手掌上涂满冰凉的膏药,不甚温柔地往他臀瓣上磨破的地方涂抹,江有汜咬牙忍住体内翻涌的悸动,可乌兰却像是故意一样,每涂一个地方手掌都会兜住那处的软肉搓揉不停,江有汜将头埋进床榻间,身体在那双砂砾一般粗糙的手掌中颤栗不止。

好不容易后臀的伤处都被涂抹了遍,乌兰终于松开对他的禁锢抬手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扯开他两条腿就要去触碰他的腿根,江有汜突然大叫了一声,颤巍巍地用手遮住自己的下体,声音中染上了哭腔:“这里我自己能涂,你出去......你出去吧,求你了......”

乌兰半跪在他两腿间,盯着他双手捂住的方寸之地,那双白嫩的手掌连指尖都透着粉色,颤巍巍地覆盖在稀疏耻毛之上,而手掌之下,那颜色和手掌一样白净的柱体早已挺立昂然,遮都遮不住。

乌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用舌尖舔了舔虎牙,嘴角扯出一丝痞笑:“行,我出去。”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帐篷。

待他走后,江有汜捂着脸倒向床榻,他抬腿将身下赤红色的毛毯夹在双腿之间,不停蠕动着身体往上磨蹭。

体内的情潮太过汹涌,他的下体又胀又疼,可他饱读圣贤书又实在做不出自渎之事,因而只能窝在床榻上,用挺立的下体不断磨擦身下的毛毯,试图以此来抵御这股澎湃的情欲。

帐篷之外,乌兰透过破烂的帐面缝隙凝视着床榻上那个不断蠕动的身影,半晌过后,他转过身,走进无边的黑暗里。

第41章 野马

他们第一次亲吻是在乌兰帐篷外的小溪里,那时江有汜已经和乌兰在草原上跑了两个月的马,他虽然还是骑不快,但总归是学会了,终于不再需要被乌兰圈在怀里手把手地教了,这让江有汜大松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