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靠衣装马靠鞍,此话果然不假。
梁晏指尖不经意扫过楚皓亦耳垂,他猛的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
“怎么了?”梁晏将方才的事放在了一边。
楚皓亦眼眸半睁,气若游丝:“你低头。”
梁晏听他这般有气无力的语气,不禁心头一紧,他低下头。
楚皓亦:“亲我。”
梁晏面上一热,抿唇茫然无措,手握成了拳头,最后还是铁血柔情的吻了下去,双唇交叠,楚皓亦唇上的气息热得很,梁晏面上沉着冷静,心中狂跳,脑子里已然不知今夕何夕。
“张嘴。”楚皓亦贴着他的唇,舌尖描摹着他的唇,梁晏觉着唇上有些痒,张开了些许唇缝。
分开时,梁晏呼吸也随之紊乱,舌根发麻,房内轻喘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楚皓亦哑声轻笑,“方才在那门外你可听见了?”
“什么?”梁晏问,他听到了些许,不知楚皓亦问的是哪一句。
楚皓亦道:“他给我下的迷香,具有催.情之效,你可明白?”
梁晏默不作声片刻:“……明白。”
外面重归安静,房内烛火未熄灭,楚皓亦的眸子似有光闪烁着,梁晏坐在床边,弯腰视线扫过他眉眼,喉结滚了滚:“我该如何做?”
楚皓亦抬起手,他便低了头,似被驯服的狼,收了尖锐的爪牙。
楚皓亦声音带着笑音,似调戏般道:“我教你,你可听好了。”
梁晏喉结又滚了滚,“好。”
随行的行囊中带着所需之物,梁晏将东西取了出来,听楚皓亦一字一句的说着,他便按照他说的做,在楚皓亦的视线下,呼吸愈发的粗重。
他还是头一回,这般荒唐的行径,由他掌握了主权。
……
翌日,昨夜那人被抓,客舍掌柜被吓了一跳,生怕连累到了自己,和那人撇清了关系,他们查过之后,发现没有同伙,便打算压着那人送官。
梁晏穿好衣物从楚皓亦房中出来时,众人视线都看了过去,他不自在的遮了遮领口的位置,道昨夜照顾了侯爷一夜。
众人恍然大悟,心说南平王和侯爷关系似乎并不如传闻中那么恶劣。
楚皓亦从他身后出来,神采焕发,看起来一觉睡的好极了,与之相对的是梁晏略显憔悴的面容,本还不显,楚皓亦出来之后,便有了对比。
众人感叹二人关系亲近。
抵达京城时,一行人皆松了一口气,这长途跋涉,着实是费神费力,他们先整理过仪表,才进宫禀报此行收获,待从宫中出来,便又各自散去。
一事已了,都可以好好休息上一段时日,唯有南平王梁晏被皇上留在了宫中。
梁晏出了宫门,见马车那边还有一辆马车未曾离去,他一眼便认出了那是楚皓亦的马车,他走了过去,下人行了礼,让开了身,显然是让他上去的意思。
他掀开了马车帘子,里面楚皓亦偏头靠在马车上,光线射进来,他睁开了眼睛,见到梁晏,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进来吧。”
梁晏上了马车,楚皓亦勾起窗帘,命下人上路,先去南平王府,马车很快便动了起来。
“皇上留你说了什么?”楚皓亦问。
梁晏:“娶妻之事。”
楚皓亦挑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