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约而同的,在这一天你来我往的共进了一步。
楚皓亦拉下了他的衣领,舌尖勾勒着他的唇形,如品尝美味的糕点般,由外到里,尝了个遍。
君成变成了梁晏,仍旧是那熟悉的味道。
……
翌日一早,服侍楚皓亦的小厮端着热水过来,便亲眼见着南平王整理着衣襟从房内出来,甚至还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浑身带着难以言喻的气息。
小厮被他那一眼看的双腿发颤。
侯爷侯爷不会出事了吧?
都说南平王胆大包天,在军营之中,若有小兵不服从,他可不管对方是何王孙贵戚,一律按军法处置,而侯爷又是南平王最瞧不上的浪荡纨绔。
小厮端着水的手不断的颤抖,他只是被临时推来伺候侯爷的,若侯爷出事,他该怎么办?
“过来。”南平王开口了。
小厮战战兢兢的走过去。
梁晏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他瞧着有这么恐怖?
他端过了小厮手里的盆,推开门走进去,又关上了门,小厮被严严实实的堵在了外面。
梁晏端着水进去,把盆放在了桌上。
楚皓亦坐在床边,梁晏拿帕子浸了水,蹲在了床边,抬起了楚皓亦的右脚,楚皓亦抽了抽腿,没抽回来。
昨夜过于放肆,他脚底的伤口崩裂了,渗出了血,昨夜看到床上几滴血,他未曾弄伤梁晏,本还疑惑从何而来,今早却是知晓了,一早蹬腿时便被脚下伤口给扯到了。
梁晏拿帕子仔细将他脚底血迹抹去。
楚皓亦道:“我自己来便是。”
他不习惯旁人碰他的脚,上药都是自己来的。
“无事。”梁晏道,他手中的脚修长白皙,摸起来如玉般细腻,他不由指腹摩挲了两下。
楚皓亦另一条没受伤的脚踢了踢他的膝盖,他抬起了头。
楚皓亦呼吸有些沉,道:“本侯自己来。”
梁晏:“为何?”
楚皓亦:“没有为何。”
他不想回答,便没有为何。
梁晏:“是我动作重了?”
楚皓亦躬身,挑起梁晏下巴,如调戏良家妇女般:“你可是明知故问?”
梁晏眸中划过片刻的不自在,他垂眸,触及到某个点,又慌忙别开视线。
“南平王,不想受苦便放开我。”楚皓亦语气分外嚣张。
梁晏喉结滚了滚:“不放。”
那哪是受什么苦。
楚皓亦:“……”
梁晏眸光沉沉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