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柳奕泽又想起了还有一笔账要算。
*
“师兄,我们只是想帮你!”孟修竹委屈的解释。
“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这两日你们回去吧。”柳奕泽道。
孟修竹撇了撇嘴:“……”
孟修兰假模假样抹着眼泪:“师兄可是嫌我们碍事?若真如此,我们走便是。”
柳奕泽拎着桌上的酒壶喝了口,就倒是好酒。
“既然你们这么有自知之明,那多的我也就不说了。”
孟修兰假哭声一顿。
以退为进这招在柳奕泽这从来不管用。
“我爹娘也该担心你们了。”柳奕泽说。
姐弟二人这些天玩也玩的够久了,身上也没多少钱了,见师兄着实不准备将他们留下,便放弃了,当晚收拾了东西,第二日就准备离开。
柳奕泽第二日送他们离去。
翌日上午,城门口人来人往,孟修竹抱着行囊,和柳奕泽道别。
“路上多加注意,那黑衣人不知来历,昨夜跟踪你们,你们要小心。”
“嗯,会的,师兄,你要给我们写信啊。”
“我们会帮你保密的。”
“一定要写信啊……”
“对了。”孟修兰突然想起什么一般,拉着柳奕泽道,“师兄,那王姑娘,你可知她是哪里人?”
柳奕泽:“怎么突然问这个?”
孟修兰压低声音道:“师兄,不知为何,我见着这王姑娘,总觉得有些奇怪。”
柳奕泽:“奇怪?”
孟修竹也在旁边跟着点头,“之前阿姐不说,我还没发现,师兄,你有没有觉得,王姑娘有时候不像个名门闺秀。”
“也不是这么说,就是……”孟修兰想了想,“她看起来,像大户人家的千金,但我见旁的小姐,走路都是斯斯文文的,可这王姑娘,走起路来却甚是——奇怪。”
孟修兰也不知怎么形容那一种违和,大概就是女人比较会注意到的细节。
经她这么一说,似真有那么点感觉。
柳奕泽没放心上,笑着弹了一下她额头:“你个小姑娘,成天瞎想什么。”
孟修兰捂住额头,嘟嘟囔囔:“才没瞎想。”
三人拉拉扯扯大半个时辰,孟修竹又饿了,在城门口的摊位上蹭了柳奕泽两碗面,才相继离去。
……
“少爷,吃饭了。”常衣端着菜上桌。
树下石桌边,闻昭神思不属的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常衣猜不透,反正已经看到他拿着杯子摸了有半个钟头了,但里面的茶水一点没少。
桌上落了一片树叶,被闻昭抬手抚过。
常衣做了四个菜,两荤两素,他坐在一边,看闻昭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常衣看了他两眼,严格来说,自从昨夜回来后,闻昭的情况就变得有些不对劲了,但作为下属,常衣也不便过多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