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同想象中的不大一样,不过更好看了些。
燕南痴痴望着他阴影下格外深刻的面容,手轻轻拂过他眉心因总是紧锁而留下的细纹,大人眨了眨眼,睫毛扇动,挠得掌心发痒。
果然,大人眉眼缓和,似是要笑起来一般。
“您笑起来一定十分好看。”
顾靖渊侧过头亲亲他的掌心,燕南恋恋不舍放下手,扑进他怀里蹭了蹭。
“不过您比我想象中要年长许多。”
抱着他的那只手收拢了些,顾靖渊揉乱他的长发,问,“燕儿可是嫌弃?”
“哪里会,该是我配不上您才对。”
燕南猛然想起,慌慌张张爬起来去照镜子,捧着镜子左看右看,幸好并不十分丑陋。
“大人,我们是怎么成亲的呀?”
“尚未,回京后还要补给你。”
顾靖渊从他手中接过铜镜,燕南爬进他怀里,仔仔细细看着他的面容,忍不住亲了一口。
“那我现在岂不是无名无分,平白无故跟了你?”
燕南搂着他的脖颈,撒娇一样晃了晃,“您要明媒正娶,让我做您的小夫人。”
顾靖渊颔首,揽着他的小夫人,顺手拉下帷幔。
燕南趴在他心口的位置,心中仍有疑虑,他卷起大人一缕长发,用自己的一起梳成辫子,闷闷地开口,
“您的家人会同意吗?”
顾靖渊被他挠得心口发痒,握住他乱动的手,一件件交代家中情况。
燕南装作不在意,实际上心口发酸。
原来大人年长他这么多,还有个比他都大上五岁的儿子,又做官多年受人敬重。
不论家世年纪两人通通都不合适,让他如何能不在意。
顾靖渊介绍罢,瞧见小夫人已经要掉眼泪,红着眼睛问他,“那您如何看上了我,莫不是我父母将我卖于您,所以才这样不清不楚。”
他一哭就格外软,又招人疼,从前还没有这样恃宠而骄过,现在什么都不记得,反而娇纵了许多。
顾靖渊用手指揩去他的眼泪,一辈子没学会哄人的当朝首辅,难得窘迫了些,不明白怎么就将人惹得掉眼泪。
他搜肠刮肚想说些好听话,可冷硬惯了的人,又去哪里找出一腔柔情春水?
“我与夫人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去世后也未再续弦。”
顾靖渊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燕儿,你不一样,是我想要你。”
燕南睫毛被浸得湿漉漉,一滴泪水挂在尖上,眨巴一下就滚落下来。
其实在擦眼泪的时候他心里已经想,无论说什么都信,可大人似乎比想象中的还要在乎他,那他又有什么可揪着不放。
他心口热涨,急不可耐地亲了上去,顾靖渊顺势靠在床上。
燕南醒后头次同人欢好,身体熟悉心里却新奇,羞赧地偏着头,又敞开衣襟跨坐在大人身上。
大手隔着亵裤揉捏柔软臀肉,待到人忍不住把臀尖往那双手上送时,才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