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僵在原地,面色不变,甜甜笑了笑,说,“好。”
或许是燕南想太多,这顿饭吃的其乐融融,顾靖渊配合地夸了两句,只不过提到夫人时的眼神令他如芒在背坐立不安,好不容易解脱,强撑着回到房间,瘫在贵妃榻上动都不想动。
顾以修把他洗干净裹进被子里,燕南眨着一双被水汽蒸的雾蒙蒙的黑眸,叫了声“相公”。
顾以修似乎有些惊喜,燕南自他回来后便很少这样亲昵,他惴惴不安又不知该如何赎罪。
“相公,抱我。”
燕南用腿勾住顾以修的腰,凑进男人怀里,轻轻吻他的喉结,不安分地乱摸乱蹭,刚刚束好的衣襟蹭散,露出大片胸口的白腻肌肤。
顾以修少见他这样黏人,反客为主俯身上前,小心用舌尖舔开他的嘴唇,缠缠绵绵地接吻。
燕南抱着双腿,方便用手指开拓,勉强含到三指便主动趴好要男人肏进来,红艳的穴可怜地收缩,轻轻一插便能挤出满腔春水。
顾以修边吻他的后颈,一边不疾不徐将自己插进去,穴肉娇气得很,他来回几次捣软了才敢开始肏。
“相公、再、再深些……”
明明已经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腹部的皮肉都要戳破,燕南还是哽咽着乞求。
顾以修以为他贪吃思念,将人翻了个身,弯折的长腿压在胸口,燕南挣扎,还是想要后入。
他不敢让顾以修看见他毫无享受,只有难言哀恸的表情。
眼泪掉在凌乱床铺上,燕南闭上眼睛,这样是不是就能把自己从里到外洗干净。
儿子:?????????
第20章
被调教得多情柔软的肠肉火热湿滑,燕南哭哑嗓子,非要人全射进去才肯罢休,可太多了他又含不住,哭哭啼啼撒娇说流出来了要堵上。
他往常总怕羞,稍微过分一点的姿势都不肯,可这时他几乎称得上放荡地主动坐下,摇着纤细的腰,一点点把自己填满。
挺腰收腹间性器痕迹清晰可见,顾以修抬手拂过他肋骨分明可见的白皙胸侧,绕到身后扣着两个小小的腰窝帮忙发力。
他的衣襟被扯开,燕南拱来拱去磨蹭,奶猫似的偶尔叼住细小的乳尖咬一咬。
燕南把眼泪蹭在他胸口,用手指抹开湿痕,很生疏地上下套弄,偶尔擦过敏感腺体便喘息着停下休息,觉得已经足够深,只要再多一点,就能覆盖全部的味道。
顾以修任由折腾,在他累的时候按着脆弱后颈接吻,吮吸糖块一般温柔地舔舐,燕南难以控制想到荷塘边的亲吻,他眨巴眼睛,一滴眼泪就掉在爱人眼角。
顾以修的眼尾平滑上翘,是双略显女气温和的凤眼,可眉眼间不含一丝脂粉气,总是弯眸带笑,看起来脾气甚好。
一滴眼泪砸在眼睛,顾以修略微一怔,燕南忍不住想,他若是哭了,是不是也该是这样的。
可他不想让顾以修难过,相公也从未在他面前露出不悦神情。
燕南弯下腰紧紧抱住他,眼泪全掉在交缠的发间,顾以修拍拍他的后背哄孩子一般,
“燕儿受了什么委屈?我可以帮你吗?”
燕南没轻没重咬了口顾以修的锁骨,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慌忙松口,他下意识舔了下牙齿,卷着血色吞进去,顾以修擦擦他嘴角的红痕,问,“可是消气了?”
燕南舔他受伤的地方,含糊不清指责开口,眼泪流到上面微微刺痛,
“你不在家!你不在家他们欺负我!我饿,又不敢出去,我怕回不来了,哥哥,相公,我怕回不来,再也见不到你了,你、你怎么就不要我、你怎么这样啊……”
“你怎么这么坏!这么狠心,我、我哭了好久,以为你真的死了,我、我……”
他哭的凶,越说越委屈,颠三倒四地骂,哭得穴肉跟着收缩,紧紧夹着男人阳物,反而把自己弄出感觉,没一会儿又开始磨磨蹭蹭要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