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有人想进来,燕南锁好门不让,他们又不敢真的砸门,只能任由小夫人窝在小院里不出来。
小厨房里有米有面倒也饿不死,只不过做饭生火麻烦了些,没几天燕南手指上就留下许多伤口,人也清瘦许多。
他其实很想出去逛逛,可身无分文,又怕出去了就再回不来,只能将自己禁锢在小院子里,不让人进,不让人出。
顾靖渊半月才归,回来后按下心头焦虑,听管家罗里吧嗦完事情,冷不丁问了句,“夫人呢?”
管家心头一跳,下意识擦了把冷汗,道,“夫人将自己锁在院里不愿出门。”
半句不提中途威逼利诱,要他识相就赶紧开门,否则当真砸门。
顾靖渊皱眉,颇为不悦地敲了敲桌子,喊来穆清,自己先去找小夫人。
燕南睡得迷迷糊糊中被人捏住脸上软肉,他翻了个身背对,继续呼呼大睡。
顾靖渊心里冷笑,自己心急如焚硬生生压成半月就回来,这小东西还不识趣地躺在家里睡得安逸。
他伸进燕南裹得严严实实的被窝,摸到小孩瘦伶的脊骨,手的温度比背部光滑皮肤还要高,燕南舒服地打了个颤,往后贴贴。
顾靖渊揉捏几下绵软的臀,指缝露出软肉的手感颇好,他从肉缝中探入穴口,没想到竟发现了个硬物。
燕南很乖,顾靖渊要他塞着他便塞着,没说什么时候放下来就没事便插进去,自己弄的时候总觉得害羞,有时来了感觉忍不住插几下还暗啐一声淫荡。
顾靖渊想到燕南分开双腿懵懂地往里塞东西,就忍不住想把这个招人疼的小东西揉进怀里。
小孩哪里知道玉根本毫无用处,那晚他用的药膏才有用,这样往里放东西除了方便挨肏也无其他用途。
燕南仍旧睡得香甜,这怕是被操了也觉得在做梦,顾靖渊缓缓抽出那根剔透玉势,通透玉体上粘了燕南体内淫液,拉出来时还黏连在一起。
顾靖渊换了手指,发觉里面果然已像早早做好准备一般湿软紧致,只待男人的阳具填满。
燕南呼吸终于急促起来,顾靖渊的手指比玉势灵活,总奸干在最受不住的地方,一股股淫水从深处涌出,把两根手指弄的湿漉漉黏答答。
顾靖渊就着手上淫液撸动他身前立起来的地方,刻意在最敏感的马眼处骚刮揉弄,燕南本就敏感,被捏着命根子揉搓,没几下就哆哆嗦嗦出了精。
醒来时的惊叫恰好被顾靖渊的唇舌堵住,微微张开的嘴唇被强势侵入,声响全吞入口中,舌头僵立原地却被勾住亲吻。
顾靖渊的吻总深而密集,燕南的嘴唇被衔住咬了又咬,舌尖也被吮吸勾连,直到含不住的津液顺着嘴角滑下,他哼哼唧唧难受地嘟囔大人才罢。
“大人,你回来了。”
“嗯。”
“我好想你。”
燕南抱住他,在他怀里蹭蹭。
这句话倒也不算假,夜深人静时他会想到顾以修抱着他说晚安,难受想要时会想起顾靖渊将他按在怀里肏。
燕南心里愧疚又委屈,抱着顾靖渊就不肯撒手,这次才是真的撒娇。
他冻得微微颤抖,手也冰凉,顾靖渊这才发觉屋里冷的过分。
“怎么不烧碳?”
“嗯,我、我不会……”
燕南小小声回答,他怕顾靖渊不耐烦,还补充一句,“我不冷。”
一边说不冷一边打了个喷嚏。
顾靖渊重新把他塞回被子里,叫了人多烧几个火盆,让燕南往里挪挪,他困得厉害,只想抱着小孩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