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春山玉宴曲 猴有羊 2220 字 2022-08-27

唐宴别边说:“给你上药,乖乖别动。”边伸手去拿了药膏。

沈漱玉干脆将脸一转,埋进干净的松软被子里,偏偏身后人还不肯放过他,故意笑着打趣他:“夹这么紧我还怎么看呐?屁股撅起来——快点!”

人家不理他,他便托着沈漱玉的腰将对方屁股提起来,还要将人摆出跪趴的姿势,对方不肯,他就威胁地在人家屁股上面咬吻,眼看舌尖要探到穴口,沈漱玉才带着哭音妥协。

“嗯嗯······啊——不要这样呜······”

“乖点······自己分开······”

细白的手指都羞红了,颤抖着分开自己的两瓣屁股,露出中间还肿着的小穴。

那里原本是粉嫩的,如今颜色却深了,是男人在不知多少个夜里反复搅着粗壮的阴茎抽插的结果,唐宴别思及此,呼吸更重,看了许久,最后还是没忍住在上面亲了亲。那地方已然紧张地开始一合一合,像是要含进去什么东西。

紧闭的穴口里探进冰凉的手指,屁股抖了抖,沈漱玉发出一声闷哼。

手指带着薄茧在里面探寻,柔软的甬道被细致的涂抹上药膏,沈漱玉软了腰,似乎撑不住要塌下去了,回头带着哭腔问:“好了没有?”

唐宴别沉着脸,看不出表情,过了会儿另一只手往下一伸,握住了对方已经悄悄站起来的性器。

“啊!”沈漱玉挣扎,却忘了软穴里的手指,一下子薄茧摩擦过某个点,尖叫一声,彻底软了腰,上身榻在床上,只翘着一个屁股,一副淫荡至极的模样。

“嗯······啊啊啊······嗯嗯——三郎·······啊!”

龟头被手指磨蹭过,沈漱玉爽的呻吟里都带了颤抖,只知道将屁股翘得更高,去迎合身后人的抽干,他从前万万没想过,自己会被一根手指奸淫到如此。

唐宴别喘着气,不停往那点戳刺,按压着揉捏着,难耐地低头在眼前的屁股上印下一个个咬痕。

沈漱玉的东西哪里还能射出什么,被玩了一晚上,硬起来已经是极限,可按压那点的快感太强烈,他抖着屁股,害怕自己再尿出来,低低哭着,哀哀切切地喊“三郎”。

唐宴别只好趴下抱着他哄:“玉儿乖,没事的······不怕,没事的······”

好歹最后还是射出来了,一小滩透明的水渍,濡湿了身下的床铺,沈漱玉失了神,屁股仍翘着,穴口一片泥泞,药膏被插出一圈白沫,中间一个小口刚好能容下一根手指。

等收拾好了重新上了药,沈漱玉还没回过神来,唐宴别抱着他哄,自然又是一番好话说尽······

第二十一章

下雪就下雪吧,好歹是出了太阳,清晨的日头照在院子里,暖融融的,地上薄薄的一层雪化了,湿漉漉的,地上被来回走的人踩出几行泥泞的路。

这原本是王府里的一处别院,这样的院子还有好几个,当初安排沈漱玉住进来时唐宴别未曾想到过自己也会在这间小院里进进出出这么多回。

于是这会儿踩着积雪,心里才想起了另一件事,王府的大屋似乎已经空了个把月了,就连书房里常用的一些笔墨纸砚也在不知不觉间一点一点让人带到这小院里来了,原本空落落的小院子倒是显得热闹起来,伺候的人多了,便也有了人气儿。

上月刚拿来的两只鹦鹉挂在廊下,趁着太阳也要出来照照光,灵物嘛,总也是条生命,下雪了刮风了要挂到屋里去,怕冻着,太阳大了也要找个阴凉处,生怕哪儿让它们不舒坦了。

沈漱玉对这两只鸟儿是比唐宴别还要上心,只可惜,当个祖宗似的供着,却也笨得很,至今仍不会学舌,是尚未长成的小鸟儿。

床上朦胧的纱幔终于被拢起,沈漱玉跪在床边,给唐宴别挂上玉带,抻抻袖口,眼尾似乎还带着点红,怪可怜的。

唐宴别低头看他一脸认真的模样,心里泛起层层涟漪,胡闹了一晚上,大清早的,便又荡漾了。

沈漱玉帮他收拾好,才打算下床,结果被男人一把抱起来,随手从一旁抓了件厚衣裳给他披上,就往外间走。

“吃完饭收拾东西。”大步沉稳,唐宴别走得稳当,抱着他掂了掂。

沈漱玉两手抱着他脖子,问:“做什么?”

“去······瑞亲王的正房哪儿有睡偏院的道理?”

沈漱玉倒是没什么所谓,左不过是换个地方罢了,只是这小院住久了,倒也难免生出些别的感情。

自动忽略对方话里的“正房”二字,红着脸说:“那院里这些红梅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