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只是考虑到沈若菲走投无路,要么回北都沈府,要么投奔匈奴,如果她幡然悔悟,就当派人护送她回家了,她自己选了后者,只能说咎由自取了,把你的爪子拿开。”。
“呵呵……
君玄枭傻笑着,手却死皮赖脸地游个不停,沈玉被他摸得酥酥麻麻的,他身子本就敏感,不经意呼吸都厚重了一些。
“别,别……宋大哥在呢。”。
沈玉理智尚在,还未到意乱情迷,就是烟波已经染上一层浮光。
“早走了。”。
君玄枭的手已经撩开沈玉的衣摆,钻了进去,触到了沈玉光滑温暖的皮肤,并且顺着平坦的小腹还想往上走。
沈玉转头一看,也不知道宋青什么时候见情势不对,悄无声息地退走了。
“玉儿,咱们都好些天都没亲热了,
你就和我做一次……"君玄枭温柔地蛊惑。
因为沈玉已经立下规矩,
虽然是久别情浓,还处在甜腻中,可还是不能纵欲过度,所以自在水潭尽兴那日起,他们没有真枪实棒地做过什么,就连亲吻都常常被沈玉拒绝,除非是他主动……
他怕一旦被君玄枭点着,就一发不可收拾……
“不行,我昨天走路脚还轻飘飘呢!
沈玉隔着衣服捉住他的手,说着自己都脸热……
这便是他苦恼的地方,君玄枭那话儿大得恐怖,又持久耐磨,往往一个时辰能结束就算不错了,沈玉一次下来,自己要泄三四次精华,身子都被掏空了一般,下身也肿痛难忍,到了次日,腰酸腿疼,下不来床,连着脚步轻浮数日才能恢复……
每次都是过鬼门关一般,沈玉心有余悸,肯定是不敢轻易妥协的……
“今日不是好了嘛,我这几晚不都给你按捏了。”君玄枭哑着嗓音说道,“要不,我就蹭蹭,不进去?”。
“鬼话!你当我三岁小孩呐?!”。
沈玉把他手从衣服里拿出来,气呼呼地说道,这鬼话亏他也编的出!真是臭不要脸,无耻至极!。
“那你什么时候才肯给我嘛……,
君玄枭像被霜打的茄子,蔫了一半……
"“至少……至少得半月以后!”。
君玄枭仰天长叹了一口气:“一个月两次?那我都快生锈了。”
沈玉耳根发烫,这厮总冒出一些荤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军营里那些糙汉混久了……
“要不,今天就来一次,就当我提前预支?”。
君玄枭又眼冒精光,黑瞳如夜,为自己的机智自豪……
沈玉鄙夷地剜了他一眼,以他死乞白赖的性子,这次破例,那就有下回,下下回……如此下去,半个月之内他把今后十年预支完……
“求求你了,儿……"君玄枭抱着他
不肯撒手,情动地喊着,“玉儿,玉儿,宝儿,宝儿……
沈玉哭笑不得,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喊得他后背发麻……
就一次行不行?”君玄枭夯声夯气地说道,“我怕近来都见不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