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瞧我这张破嘴!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奴才是玩笑话……您就当奴才是个屁,把我放了吧……
桂子缩了缩脑袋,后脖子发凉,差点人头落地,狠狠地抽了自己几个嘴巴……
“您方才说那老婆孔……亥,老夫人是吧?她早不在沈府了。”。
“那她人去哪里了?”。
沈玉焦急地打手势追问,桂子看了个一知半解,不过他这种奴才察言观色久了,都修成了人精,猜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早被人接走了。
接走了?
母亲在沈府身份低微,也没有认识她的人,她会被谁接走?。
‘是谁?她有没有说去哪里?
桂子为难道:“约摸一两个多月前的事了?好像是几个权势很大的人,沈知府毕恭毕敬送走的呢,恕奴才没用,当时也没打听这么多,您也知道,沈知府他老人家和谁来往,我们这些当下人的又怎么知道?奴才当时还以为,是您派人接她走的呢……
权势很大……连知府老爷都毕恭毕敬……
沈玉脑海中浮现一个人霸道凌人的身影。
镇北王!。
除了镇北王,北域还有谁,能让沈知府都毕恭毕敬?。
一定是他!。
镇北王带走母亲做什么?。
沈玉脸色煞白,镇北王的心思他猜不透,但是镇北王从未跟他提起,那定然不是什么好事……
沈玉心急如焚,匆匆离开……
母亲是支撑他活下去的理由,他好不容易离开镇北王府,却听到这个噩耗,他心里紧绷的一根弦断了……
一两个月前,是他已经失宠的时候,母亲被镇北王的人带走,会不会已经……
沈玉不敢想下去,母亲是他唯一的希冀了,他不能再失去!只能劝慰自己是胡思乱想……
难怪镇北王轻易放他离去,整个北域都是镇北王的天下,自己是被困在沈府还是外面,根本毫无区别,都被镇北王玩弄于股掌之间!他的权势就是他手中的线,能操纵沈玉的去留和生死……
可是……镇北王都对他失去兴趣了,为何还要这样做?。
‘王爷,隐妃去而复返,正跪在王府外求见。”侍卫禀报……
镇北王放下手里的兵书,略微意外:“沈玉?
‘他不是很有骨气,跟本王算清楚账目,不亏欠本王,心心念念想离开王府么?怎么自己又找上门来了?
“这个……属下不知。
大概是发觉离了本王,他什么也不是吧?”镇北王嘴角噙着嘲弄,“不见!’。
沈玉在外头跪到了深夜,他知道镇北王不会这么轻易见自己,是他要离开的,现下又来祈求镇北王,哪里会如愿?。
原来自己真的只是镇北王笼中的金丝雀,即便打开了笼子,他有一千种手段囚禁自己……
镇北王是厌倦了言听计从的沈玉,想到了新的游戏吗?让他跪着认错、恳求,享受他高高在上,肆意玩弄自己人生的快感?沈玉身体不住发抖,镇北王兴趣残暴嗜血,他又有什么做不出呢?。
“玉儿!”。
宋青得到消息赶来,想扶起跪地的沈玉却被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