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五年前和亲,他们三个送他到鏖兀,又送他去鏖兀皇宫时,在他耳边悄悄说的话。

萧明渊现在说来,当然是在说玩笑话了。

阮久把酒杯还给他:“走了,我家里这边还要拜托你多照顾。”

萧明渊颔首:“那是自然。”

阮久告别永安城的所有人,与赫连诛一起上了马车。

他掀开马车帘子看时,永安城还在原地,一如从前。

和他五年前去和亲的时候一模一样,就像是他再一次和亲了一样,还是那些人在城门前送他离开,他和赫连诛一起去鏖兀。

赫连诛抱着手,悠悠道:“都已经看不见了。”

阮久回头,重新在位置上坐好,拍了他一下:“就看就看。”

赫连诛又弄他,强硬道:“看我。”

阮久用双手捂住眼睛:“不看。”

赫连诛不说话了,阮久怕他生气,便张开手指,从指缝里悄悄看他。

倒是没什么表情,但是赫连诛生气和不生气都是一个样子,阮久只能根据自己的经验判断。

赫连诛早已发现他在看自己了,却刻意凑过去看他:“软啾,你哭了?”

阮久放下双手:“没有!”

赫连诛语气平静地陈述事实:“五年前去鏖兀,你就哭了。”

阮久反驳:“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