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阮鹤是真的忍不住咳嗽了两下。

“小猪那边晾一会儿没关系的,他之前整天和我待在一起。”阮久给兄长拍了拍背,“要不还是请大夫过来看看吧?哥哥好像总是在咳嗽。”

“没事,就是见不得生人。”

“啊?可是乌兰没进来啊?”

“……声音也听不得。”

“是吗?”阮久皱眉,“哥哥好可怜,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啊?都病了好久了。”

“你听话些,哥哥就早点好了。”

*

一直到晚饭时候,赫连诛才在饭桌上见了阮久一面。

阮久一脸关切地扶着兄长坐下,然后在兄长身边坐下了。

所幸阮久还看得见赫连诛,还记得偶尔给他介绍一下梁国的菜色,给他夹菜。

只是每回阮鹤一咳嗽,阮久就立即放下手上的东西去看阮鹤。

赫连诛捧着碗筷,十分落寞。

等用过晚饭,阮久又扶着兄长回去了。

赫连诛连话都没跟阮久说上。

他开始后悔了,还是他亲自把阮久带回来的。

赫连诛一个人抱着书,在隔壁房间的小榻上躺着,随手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