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都怪你, 长成那样。”阮久的脑袋靠在他肩上, “你果然是狼吧?狼就长成那样。”

赫连诛沉默了一会儿:“你什么时候见过狼的?”

“馒头啊, 它和米饭……”

馒头和米饭刚成年那阵子,因为米饭总是被弄得汪汪叫,阮久怕它被欺负,每次它一叫,就跑过去看。

结果每次都看见……

后来他就学会了,再也不去看了。

赫连诛握住他的手,声音仍旧低沉:“我帮你揉揉。”

然后揉着揉着,赫连诛就把拴着开饭的绳子绕短了两圈,把开饭拴在床脚,自己抱着阮久,去了另一边的小榻上。

这个小榻原本是做起居用的,阮久偶尔一个人在上边小睡都觉得挤,不消提再加一个长手长脚的赫连诛。

赫连诛把他放在榻上:“我看看,再给你上点药。”

阮久还是傻的,没反应过来,衣裳就被拽开了,他刚要说话,赫连诛抢在他之前——

“汪。”

“我是小狗,给我看看。”

只要我在阮久骂人之前自动承认,阮久就没有回绝的余地。

*

果真是小狗一脑袋栽进了山里,赫连诛十八年来头一遭吃上肉,谁不让他动阮久,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不过要是阮久不让动,他还得好好地哄一哄、骗一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