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皇帐里,赫连诛把阮久丢到他离开时坐的位置上。

“你不是去帮我拿醒酒汤吗?醒酒汤呢?”

“我……”阮久被绑着双手,蹬着脚往后退,被他眼底暴虐的神色吓得开始语无伦次,“没醒酒汤了,我出去……摘菜……采药……”

赫连诛在他面前蹲下,双手扶住他的脑袋:“梁国与鏖兀的婚礼,都有个最要紧的事情,你没做完这件事情就想走,怎么能算是成亲?”

“啊?”阮久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事情?”

这回赫连诛一口就把他还没愈合的唇角伤口咬破了,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之间弥漫开来。

阮久吃痛,才含含糊糊地喊了一声“疼”,赫连诛同他分开。

“那你咬我,你咬我。”

阮久摇头:“我不咬,我不是狗。”

赫连诛问他:“你到底是爱我还是恨我?你是不是为了给梁国报仇,才来和亲的?”

赫连诛把他翻过来按住,每问他一句,就打他一下。

“我给你挑孩子的时候,你跑去找萧明渊。”

“我在路上追你的时候,你还是去找萧明渊。”

“我都穿着喜服在这里等你了,你还要去找他,还要去梁国。”

“你是不是恨我?你是不是梁国故意派来折磨我的?”

阮久平生没被人这样打过,就算是他爹教训他,从来打的都是手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