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久理亏,瘪了瘪嘴,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赫连诛便一个翻身,把他给压住了。

“我要这样睡。”

“不行!”

“就要!”赫连诛十分坚决,“你会去找萧明渊的,我不准!”

“在那之前,你会先把我压死。”

就像一头狼,把一只小啾啾压在自己的肚皮下边。

两个人在床榻上纠缠打斗,赫连诛死死地抱住他:“我不管,你不喜欢我,你喜欢萧明渊,喜欢晏宁……你不喜欢我……”

“放屁。”阮久看着他的眼睛,“我喜欢你。”

阮久实在是太过害羞,就算是赫连诛喝醉了,这话也说得极其小声。

赫连诛没有听见,而他说的话,阮久也没有听见。

因为阮久早几个月就安排好的烟火在这个时候放起来了。

他几乎要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他实在是太不上心了,对赫连诛的生辰,高兴的时候就给他安排礼物,有更多烦心事的时候,阮久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他忽然想起,要送给赫连诛的毛毡还放在皇宫偏殿里,他还没做完。

他是只坏啾,芝麻馅的。

阮久忽然有些惭愧,他把好不容易才弄上床的赫连诛拽起来,掀开帐篷的布窗子,指给他看。

“你自己看,我喜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你,我给你准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