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久随手拿了件中衣出来,要出去洗漱。

赫连诛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阮久看了看手里的衣裳,忽然察觉到有哪里不对。

阮久跑回衣箱旁边,再翻了翻:“这不是我的衣服?全部都是新的,我的旧衣裳呢?”

他转头看向乌兰,乌兰不用怀疑,乌兰是跟着他一起去永安的。

于是他转头看向赫连诛:“小猪,我的衣服呢?”

赫连诛坐得端正,双手按在膝上,朝他摇了摇头。

“你别说你不知道,他们说你下了朝,总是待在这里看书睡觉,别人要进来拿我的东西,你肯定看得到的。”

“软啾,我……”赫连诛试图掩盖自己的“罪行”,“我看你的衣服都旧了,所以让人给你做了几件新的,旧的被我收起来了……”

阮久想了想,打开边上的另一个衣箱,赫连诛的衣箱。

他竟然在里边找到了自己的中衣,衣领上绣一朵海棠花的那件。

那件衣裳已经被赫连诛“□□”得不成样子了,皱巴巴的。

要是别人的洗衣裳,肯定会熨平整了再收起来。

但要是赫连诛自己洗衣裳,他怎么会熨衣裳?他能洗干净就不错了。

但他为什么要自己洗衣裳?

阮久的脑子转得飞快,他想起上次自己洗衣裳是为了什么,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赫连诛,你对我最喜欢的衣服做了什么?”他捧起自己的衣裳闻了闻,更加无法接受了,“全都是你的味道,你是狗吗?”

乌兰察觉到不对劲,早早地就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