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夜里看话本看得太晚,他早晨起不来。

乌兰带着人过来催,实在是催不动,便转向大王:“大王,今天该上朝了。”

“今天不去。”赫连诛摇了摇阮久,“软啾,你得起来锻炼了,你厚实胸膛。”

“随便吧。”阮久伸了个懒腰,和他抱在一起,脸在他胸膛上蹭了蹭,“要不你练吧,我就不练了,一样的。”

“好啊。”赫连诛对门外道,“就说病了,不去上朝。”

乌兰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见赫连诛是真没有要去上朝意思,便带着人离开了。

朝会那边派了人来催,乌兰也照赫连诛意思,说大王病了,今天就不去上朝了。

谁也不知道赫连诛究竟打是什么主意。

寻常臣子或许觉得赫连诛是真病了,或许对赫连诛颇有微词,哪有大王头一次就不上朝?

而太后留那三个大臣早就见识过赫连诛缠着阮久玩耍模样,只当他是躲懒不来,再派人去打听,知道赫连诛一觉睡到大中午,便更加没了疑心。给太后写信里,也没有多加提及此事。

一个贪玩的大王,总比一个有野心大王好。

就这样,再过了半个月,到了四月初一。

又是一次朝会。

赫连诛和阮久还没洗漱,躲在房间里看话本,任由外面的人催促,也不肯挪窝。

小狗小狼躺了一床,明明是十分大的床铺,却显得有些拥挤。

阮久挨着开饭,抱着米饭,眼睛不离话本,问赫连诛:“你还是不去?”

赫连诛摇头:“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