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有开口,嗓子都是哑的。

就像是被一口咬住脖子的孤狼,喉咙上的血洞还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血。

赫连诛点点头,应一声:“……。”

他这样应,阮久却没走。

又这样站一会儿,阮久才举起双手:“把我的手松开。”

赫连诛坚决道:“不。”

阮久简直要被他给气笑:“你不松手我怎么过去?”

赫连诛顿一会儿,大约花费一事件,才想明白这其中的联系。

察觉到握他的手稍稍放松一,阮久便把自己的手收来,两只手搓搓他的脑袋,把他的头发都『揉』『乱』:“你在这里等。”

阮久去后殿,周公公给他让出位置。

“王后。”

阮久应一声,在榻边坐下。

太后还没醒,躺在榻上,脸『色』苍白,面浮虚汗。

阮久接过手帕,给太后擦擦脸,周公公:“是什么缘故?”

周公公道:“太医说是冬春之交,过度劳累。”

“嗯。”阮久点点头,转头见摄政王一脸关切,总觉得哪里说不出的不对劲。

周公公从他手里接过帕子,关切道:“太医说没什么大事,修养一阵就。小公子和大王也在外面守这么久,现在都晚,还是早点去睡吧,这里有我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