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赫连诛“整只狗”都不好了。

拽住阮久衣袖,试图撒娇:“软啾……”

“你放心。”阮久『摸』『摸』他脑袋,“我肯定不去尚京,说不定我还能帮你找出那个挑拨我们关系人是谁呢。我们吵架了,谁来劝我去尚京,谁就是那个人。”

“我会让他们去查的,软啾你不用搬出去住,我很快就会查到的。”

“我不。”阮久双手捏住他脸,“犯了错小狗自己一个人……一只狗好好反省。已经是第二次了,你再这样,我真会生气。”

赫连诛哪里会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不过是错在事情办得还不够隐蔽,一时不防,让心怀不轨之人把事情捅到了阮久面前。

这是他唯一错。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赫连诛在阮久面前肯服软、会撒娇。

“软啾,我真真知道错了,你别搬出去嘛。”

“不行。”

阮久无情地拒绝了,正巧这时,十八也收拾好阮久平时要用的东西了,阮久朝一招手,说了一声“走了”,果真就走了。

头也不回。

赫连诛像是被主人遗弃在雨里可怜小狗,眼巴巴地望着离开。

守在门外格图鲁和乌兰分立两边,飞快地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两个人不知道该不该跟着阮久过去,还是该守在原地。不过们都清楚,有一件事情肯定是做不得,现在不能去找赫连诛。

去找赫连诛,等于去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