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用无形的牢笼把阮久给圈起来了,所有靠近阮久身边的人或物,都经过一道名为赫连诛的关卡。

阮久说的不错,他确实是一个霸道又专制的人,正是处这一点,刘老先生才说他是帝王苗子,从『性』格上就可以看出来,他喜欢把所有事情都控制在掌心,不让它们出一点的差错。

朝政可以这样处置,偏偏阮久和朝政又不一样。

现在阮久发现了,阮久这样自自在的人,是绝对忍受不了这个的。

不得不说,设局的这个人,太了解阮久和他了,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一击毙命。

马车里只剩下沉默,赫连诛的脑子在这候运转得飞快,他想了无数个借口,是第无数个,都存在着无数个说不清楚的漏洞。

这候骗阮久,被阮久察觉了,阮久只会更生气。

马车很快就在行宫停下了。

他恨不能让格图鲁绕着溪原城跑两圈,好留点间给他,让他想想怎么解释最好。

格图鲁跳下马车,小声地试探道:“大王、王后,到了。”

阮久冷着脸,拿上自己的『奶』糖就下马车。赫连诛坐直了,就这样瞧着他下去了。

不行,不能冷战,一冷战就给了别人可乘之机。

赫连诛下定决心,紧跟着阮久下了马车。

阮久快步走,赫连诛便飞扑上,从身后抱住他。

把人给按住了,赫连诛才走到他身:“软啾。”

相处这么久,阮久早已经对他的小狗眼睛没什么感觉了——当然还有一点点,阮久别开目光。

“小狗”扒拉着他的衣袖:“软啾,你别不理我嘛,我都已经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