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更冷的时候,赫连诛让他们在地上铺了毯子,否则就阮久这样咋咋呼呼地闹腾,总有一天要把自己的脚给冻掉。

乌兰在外间应一声:“王后。”

阮久探出脑袋:“给我哥暖脚的狐『毛』袜准备好了没有?”

不等乌兰回答,赫连诛从身后抱住阮久的腰,把他拉回去。

“他准备好了。”

阮久回头:“你怎么知道?”

“你已经问过他五遍,我听了第五遍。”

“噢。”阮久挠挠头,“我不记得。”

“过来好好坐,把你的狐『毛』袜穿上。”

阮久做个一切都好的手势:“好的,大王。”

就这样,阮久每天都跑到城楼上去看,想到什么事情,就马上吩咐乌兰,基本上都是他问过好几遍的事情。

但是,赫连诛和阮久的“后妃们”,私底下却并不乐观,看阮久整天都这样期盼的模样,更是于心不忍。

格图鲁道:“可能是真来不,这几天雪越下越大了,阮家大公子那个身子骨,出趟远门都费劲,这么冷的天气……”

乌兰道:“就算来不,写封信过来啊,王后每天都等呢。”

“就算写信,怎么送得过来?”格图鲁又道,“那一封八月份写的信,一直到十一月才送到王后手里。要不是我拿过来的,只怕要耽搁许久。”

“你就不会旁敲侧击、跟王后说说,今年的雪有大?他们可能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