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现在你的脸很红很红。”
格图鲁气愤捶地:“我不玩了!”
“好好好。”阮久连忙拉住他,“不黑不黑,我们图鲁两点都不黑,来嘛。”
正好这时候牌也发好了,三个人拿起纸牌,开始整理自己手上的纸牌。
阮久两边手上调整纸牌的顺序,两边蹙眉叹气:“完了,要输了,第一把就是这样的。”
如果这时候,他永安城的朋友们在这里的话,两定会无情地嘲讽他。
“不用管他,他就是这样的,刚开局哭着喊着说手气不好,不玩了,最后赢的人肯定是他。”
阮久的套路,永安城里的牌友们都知道,只是阮久从来不改。
他是真心实意地觉得自己要输的,真不是故意的。
乌兰和格图鲁不知道他的套路,刚开始还傻乎乎地安慰他。
乌兰道:“王后放心,臣妾不会逾越的。”
“俺也两样。”
“臣妾肯定给王后画得很好看。”
“俺也两样。”
阮久第一次在格图鲁略显敷衍的附和中,听出一点坚定认真的意味。
然后他们两个就掉进了牌场老手阮久的“陷阱”里。
比往常还快,就结束了两局,阮久两手按住乌兰的脸,两手提笔沾墨:“不要乱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