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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久把自己的手浸在温水里,搓了好几遍,看着自己的右手手心,还是很嫌弃地皱起小脸。

赫连诛是小狗!

乌兰拧干了帕子,帮他把手上的水擦干净,又捏住他的脸,帮他擦脸。

“臣这就去传膳,王后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阮久摇摇头,逃脱他的爪子,就跑回内间。

他助跑,起跳,“嗷”地嚎了一嗓子,蹦到榻上,压住赫连诛,拽着他的耳朵:“臭猪,起床!”

天底下哪有把别人喊起来了,自己还赖床的道理!

赫连诛从被子里伸出双手接住他。

阮久心里立即升起一种不太妙的感觉,没等反应过来,他就被赫连诛的双臂死死地环住了腰。

他挣不脱,赫连诛把他往床上一提,下一瞬,他就被赫连诛压在榻上。

赫连诛像小狗一样,用爪子按着他,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脖子,然后压着他继续睡觉。

他很高兴,阮久很生气,但是自己的力气又不比他大,推也推不开,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阮久绷直了身体,使劲蹬脚。赫连诛暗中同他较劲,看起来没使什么力气,就把他制得死死的。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赫连诛从他脖子处抬起头,笑着看着他,喊了好几声:“软啾,软啾。”

阮久使劲“鲤鱼打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