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久连忙抱住老父亲的手:“爹,别!我哥肯定要不高兴,你别告诉他,我给你钱!”

阮老爷皱眉,发出一声鼻音:“嗯?”

“我忘记了,爹是首富。”

这时阮鹤也进来了,他站定作揖,唤了一声“父亲”,随后看见阮久,上前捏起他的衣领,把他提开。

“他又怎么惹父亲发火了?”

阮老爷指了指阮久:“整天和狐朋狗友在外面……”

阮久举手抢话:“爹,我一直和八皇子、魏旭他们一起,你这样是妄议皇家贵族。我还和赫连诛在一起,你……你破坏外交!”

阮老爷抄起桌上的书卷要丢他,对阮鹤道:“逆子!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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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臭骂一顿,但阮久还是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天夜里,他躺在床上,看着请帖,而后十八进来吹灯,他便把请帖塞到枕头下边,翻了个身准备睡觉。

他用手指摩挲着请帖纸张上的暗纹,在心里安慰自己,就是去走个过场,肯定不会被选上的。

他这个人又懒又馋,若是鏖兀人要他和亲,岂不是请了个小祖宗回去?他们没那么傻。

反过来,要是兄长去了,兄长天人之姿,如山中清泉,林间明月,肯定一眼就被鏖兀人看中了。

所以,兄长进宫,极其危险;他去宴会,绝对安全。

阮久满以为然,点了点头,收回手,拉上被子,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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