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前听得王帐中的声响,这夏朝将军每每都被他父王肏弄得欲生欲死,哭泣呻吟;就连他下药迷奸这人时,都能听到动静,哪像现在这般装哑巴。
他拿夏朝的消息诱哄齐绍自荐枕席,为的就是想彻彻底底地占有对方,怎么会满足于现在都情状。
于是呼其图再不忍耐,用力分开齐绍的双腿,拉高他的脚腕架到肩上,从枕边摸了备好的脂膏,掏出一大块草草涂抹在男人股间是后穴里,便扶着阳具顶上去,硬生生挤进一个头部。
润滑做得不够,少年那根物事又大,齐绍痛得皱眉,直吸凉气。
呼其图受到鼓舞似的,握着他的腰臀用了蛮力继续往里插,齐绍只觉得自己像被撕裂了一般,一根梭形的硕长性器已楔入一半。
最粗的地方进去了,后面便轻松了,呼其图顺畅地插到底,被男人紧致高热的肉壁夹得难以自持,不等他适应,便忍不住耸动腰身,硬是在那未经开拓的甬道中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齐绍起先也是极痛的,连勃起的阳物都半软下去,然而他经过岱钦的调教,身体已经记住了这种感觉,加上脂膏渐渐在穴内化开,呼其图捅插了没多久,他便又软了身子,从那痛意中觉出快感来。
呼其图卖力地肏干着他的后穴,也没错过他身体的反应,拉着齐绍的手非要他去摸自己的阳物:“我就知道你是喜欢的,你看你这根东西,硬得直流水呢。”
这些话都似曾相识,齐绍从岱钦那里听过,如今到了他儿子这里,竟还是一样的。
齐绍不愿去碰,却拗不过呼其图,只好握了满手的淫水,被少年冲撞得神思略微涣散,喉间溢出几声低哑的呻吟。
呼其图感受着男人肉穴内的夹缩吮吸,在那甬道间进出得愈发畅快,知道他是被肏开了,不由得再多用了几分力,试图与自己的父亲分个高下。
“是我肏得你舒服,还是我父王肏得你舒服?”
少年的声线也染上了情欲的沙哑,齐绍想充耳不闻,却也做不到毫无反应,呼其图每用力抽送一记,那梭形的阳具便碾过他体内的敏感点,激得他浑身发颤。
“唔……不……别……”
齐绍呼吸困难地低喘,呼其图听见他发出声音,高兴地低头去亲他的嘴唇,齐绍却下意识地偏头避开。
呼其图的吻只落在了齐绍脸侧,不满地深顶了他几下,顶得齐绍身子都往后窜动,身下铺的兽皮毯子皱成一团。
齐绍越是不愿意,呼其图就越是想要。
少年死死压在齐绍身上,阳物深埋在他体内跳动,伸手便掰过他的下巴,卡着他的下颌不让他动,对准了双唇狠狠吻下去,像是要将齐绍拆吃入腹般凶狠。
“呜、呜……”齐绍被堵住了嘴,反而被撬开牙关泄露出脆弱的呜咽声。
呼其图从未觉得亲吻是这样舒服的事情,纠缠着齐绍的舌头不肯放开,也浑然忘了男人刚才还用嘴含过自己的阳物,只是一味索取,吻得齐绍快要喘不上气,眼前一阵发黑。
两人相连的下身已是一片湿滑黏腻,啪啪拍打的肉声愈响愈快,齐绍不知何时已经射了出来,呼其图明明已经快到高潮,又放缓了速度延长快感,忍下射精的欲望后,才再度重重地抽插顶送。
齐绍才刚射过一次,很快再次被肏得硬起,呼其图还故意去撸动他的男根,拉扯囊袋上的金环,让他好射得快一些,高潮时才能将肉穴夹得更紧,让自己肏得更尽兴。
身下的男人有着比自己更高强的武力,却不得不雌伏于自己身下,这种征服的快感让呼其图颇为享受,加上齐绍还是他父王的阏氏、他名义上的小妈,某种挑战权威的快意更是令他飘飘然,伐挞的动作便愈发勇猛起来。
到最后齐绍已不知泄了多少回,头脑已经不太清醒了,呼其图才在他后穴里交代出第一发精液。
少年约莫是憋得久了,足足射了好几股才停下来,大量的白浊盈满了男人被肏弄得赤红发肿的肉穴,随着性器的抽出而缓慢地流下来,端的是一片好春光。
呼其图目不转睛地瞧着两人结合的下体,仿佛根本没有不应期,握着硬热的阳物噗滋一声就又肏了进去,不知疲惫地摆动腰身,干得齐绍无意识地不住流泪呻吟。
当呼其图再一次射在齐绍肉穴深处时,齐绍忽而猛然绷紧了身体,前面笔直的性器已是射无可射,竟颤抖着喷出了一股淡黄的液体,散发出淡淡的腥臊味道。
第17章 思帝乡
齐绍原本已经意识模糊,但当意识到自己竟被呼其图干到失禁射尿的那一刻,他还是从混沌中清醒了过来。
自从奉旨来到北狄“和亲”,他的底线便一次次被打破,齐绍知道自己早该放下那些可笑的坚持和自尊,卧薪尝胆、忍辱负重。
可是他其实做不到。
他做不到真正无动于衷,他还是会因为受辱而痛苦绝望,有时甚至也想过放弃,一走了之或一死了之,或许才是解脱。
但那些念头都只是须臾,他放不下,便只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