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已来不及屏息,药力便使他头脑昏沉、脚下虚软,踉跄了两步,就双膝一弯,软倒在地。
齐绍身上的衣服还没有穿好,衣襟松松垮垮地系着,披在肩头的皮毛大袄滑落在地上,露出大片赤裸的麦色皮肤,修长的四肢不自然地蜷缩着,肌肉随着呼吸起伏,显出一种强大又脆弱的矛盾美感。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他只看见了一抹雪白的衣角从眼前晃过,随后便陷入了混沌的迷雾。
确认男人已经中了招,呼其图才把迷烟灭了,从灌木丛后闪身出来。
他早吃下解药,自然不会受影响,年轻的脸上扬起得逞的笑意,施施然走到齐绍面前,蹲下身翻过男人的脸端详了一阵。
齐绍面上还残留着讶异的神色,眉头微微皱起,饶是被迷晕了也不曾松懈,这显得他英俊的面容更为严肃板正,让呼其图没忍住吞了吞口水。
呼其图觊觎自己这个“小妈”已久,本是早就想下手的,没想到前些日子父王把这人折腾狠了,偏心地请了大巫照料,又让人守着他的帐子不许旁人打扰,呼其图便一直没找到机会靠近。
直到今日,齐绍终于单独出了营帐,这顽劣的少年王子方才钻了空子尾随而上,一路跟着他到了偏僻的河边。
呼其图看着齐绍一件件脱去衣服,露出他肖想许久的矫健身材,男人的胸腹肌肉壁垒分明,身上的每一寸皮肉乃至上面斑驳的旧伤,都像是出自天神的精心雕琢,看得呼其图两眼发直。
最令呼其图惊讶的,还是齐绍胸前两粒乳首和胯下囊袋上坠着的金环,他目力极佳,远远地便看见那几枚小玩意挂在男人身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在冬日没有温度的阳光下亮得灼人。
呼其图没学过什么诗文,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形容面前的景象,只觉得喉咙发干,胯下硬得生疼,头一回发现男人的身体竟也能这样让人痴迷。
齐绍像是感觉不到河水的寒冷一般,径直走向河中,沉入深水。
呼其图还差点以为他要寻死,只差片刻便要按捺不住投水去捞他了,没想到齐绍只是在水里泡了一会儿,又回到了岸上。
失去意识的男人就这样毫无反抗力地倒在面前,呼其图浅蓝的眸子贪婪地上下将他的身体扫了个遍,一时竟还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下手。
最终,少年将手伸向了男人的胸口,抚摸上那富有弹性的胸肌,指缝夹住了那粒装点着金环的乳头。
手掌下的皮肤像是有吸力似的,肌理光滑细致,又不同于女人胸脯的绵软,肌肉摸起来柔韧而结实,手感好得出乎意料。
乳首稍一揉动便自觉地硬挺起来,变成诱人的深红,衬着金色的乳环,淫靡动人。
呼其图呼吸愈重,双手都急不可耐地揉上了男人的胸膛,他扯开对方本就松垮的衣襟,让男人赤条条地横陈在地,那铁灰的狼皮大袄恰好做了垫子,更方便了他摆弄对方。
齐绍只感觉眼皮沉重,无法睁开双眼,四肢也仿若重逾千斤,一点都使不出力气,无法动弹半分。
胸口被灼热的手掌揉捏的触感却无比清晰,乳环在刻意的扯动下带着两粒乳头尖尖地凸起,又痛又痒,那作怪的手却还不肯放开,捏着两颗肉粒且搓且按,似以将它们弄得更为涨大为荣,玩得不亦乐乎。
齐绍随着这手掌的玩弄含混地发出无意识的呓语,那声音低沉沙哑,更助长了手掌主人的兴致,双手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抚弄,一路煽风点火,来到大敞着的腿间,捉住垂软的男根套弄。见那物逐渐勃起,又坏心地勾了勾囊袋上的金环,惹得齐绍难受地呻吟出声。
呼其图一手拢住齐绍硬热的阳物,那肉粉的物事笔直的一根,龟头顶端的马眼翕动,竟就这样淌出了水迹,他看在眼里,非但不觉厌恶,还觉得颇为可爱,身上更为燥热难耐,连初冬的寒冷都浑然不知了。
少年的指头探向男人股间,那处本属于他父王的密穴没有费他多少功夫便朝他张开了小嘴,紧密热烫的软肉含住他的指尖,一收一缩地夹着他,让他几乎无法把手抽出来。
这男人的身体果真淫荡,也不知父王是如何调弄出来的,想必是日日肏弄,才给肏熟了。
呼其图心中暗想,早晚也是要给他用的,他此时只是提前尝一尝味道。
如此想着,又暗含了些偷情小妈的背德快意,少年迫不及待地解开下袍,一手掏出里面早硬得不像话的硕大阳物撸动,另一手则从怀里摸出备好的脂膏,抠了一大块涂到男人臀缝间的穴眼里,三两下抹散了,伸进手指在肉穴中捅插开拓。
这脂膏里含有催情的春药,药性烈得很,齐绍的身体本就被调教得十分敏感,再被这药物一激,几根指头抽插了数十下,后穴里便有了湿意,嫩肉裹着少年的手指,触感销魂蚀骨。
齐绍感觉到有东西插入,在睡梦中软软地挣动,但那点挣扎一点水花都翻不起,肉穴仍是柔顺地迎合着入侵者。
迷药让他失了对身体的控制,连带着对声音的控制也没了,只本能地随着呼其图的亵玩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喘与近乎甜腻的呻吟,连岱钦都没能听过的,此时全便宜了呼其图。
呼其图又在那肉穴间抠挖一阵,觉得已足够湿滑松软,舔了舔下唇,握着阳具抵了上去。
梭形的性器头部要略小些,进去得顺畅,被肉壁紧紧吸裹着,顿时爽得飘飘欲仙,他继续用力朝里顶送,然而到了中间,忽而又艰难起来。
齐绍闷哼一声,身子又抽了抽,似是想逃,可呼其图那物前头都已经进去了,钉住了位置便不易滑脱,他握着齐绍的腰,沉身再了使些力气,还是将最粗大的部分插入了肉穴里,而后整根囫囵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