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曾想墨荷却记在心里了,趁着府里出去采办的时候给顾清宁偷偷带了一个东西回来。
顾清宁一见那没有几块布的半透纱衣脸便黑了。
墨荷通红着脸,自打上次离别,她居安思危的忧患意识愈发重了,怕极了重演上次的那番悲惨来,故而不顾羞耻,托了采办的仆妇去了那些时兴的闺房之趣的铺里,给他主子挑了这么极度羞耻的一件。
可想而知,当场便被顾清宁骂的狗血淋头,墨荷跺了脚,生气去了。
顾清宁气呼呼将这劳什子丢到了墙角,狠狠地踹了几脚那楠木桌。
一会儿之后,顾清宁将那地上凉滑如水的纱衣拾了起来。
萧玄衍刚进寝宫,将脱下的罩衣丢给婢女们,阔步走近内室。
推开内室的门,怀里便扑进一个身影,熟悉的气息,萧玄衍不用想也知道是顾清宁,只是……
萧玄衍眯了眼睛。
眼前人几乎衣不蔽体,白净细腻的肤色透着纱衣出来,有着朦胧的光影,让人看着便想尝上一尝。
低头咬了咬他的耳垂,萧玄衍便将他屁股一托放到堂中桌上,
“沐浴了?”
顾清宁向后一仰,用手支撑着身子,美丽晶莹的凤目纯情无暇地看着他,慢慢将一只纤细的脚丫抵在萧玄衍的胸口不断游移,“你闻闻便知了……”
猎物主动献身,那萧玄衍自是乐于接受,握住了那只微凉的细足,往自己处一扯,覆下了身躯,顾清宁更是抬高了胸膛,献祭一般献出了自己的身子。
当蜡烛燃尽,顾清宁已然脱力,但效果还是很明显,明显看得出萧玄衍很是愉快,亲了亲他那汗湿的额头,还大发慈悲地亲自抱了他去沐浴更衣。
顾清宁如今也圆滑聪明了许多,在萧玄衍躺下时便乖巧地滑进他的怀里,抱着他假装满足地睡觉。
脸边一阵凉意,顾清宁惊然睁开眼睛,却见自己偷偷藏在玉枕下的尖锥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他的手上。
他做的极其隐蔽,是将玉枕钻孔后,把尖锥藏进去的,他打磨许久,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这厮到底是如何发觉的。
顾清宁瞪圆了眼睛咬唇看着他,萧玄衍轻轻地一个吻,好似真情人一般。
“计划又失败了呢,这次本王怎么惩罚才好呢……”
顾清宁微微颤抖着,“你派人监视我!”
“不,再好好想想……不过在这之前,可要先接受教训才是……”
“唔……”顾清宁紧紧咬住了唇。
华美宽敞的雕花大床上,素净的纱帐飘扬着,如同缥缈的云端,萧玄衍轻轻地用指腹抚触着他的脸,眼里一片幽深,如若不是底下那少年死死握起的拳头,以及无意识在眼里流露的那点子屈辱,看上去恐怕便是一副美好的情人欢好图了。
今夜第二次沐浴,顾清宁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由着梁王如同玩偶一般拾掇他,被放到床上,顾清宁依旧不甘,
“你这混蛋……到底……”
拉了那细细的指尖亲了亲,萧玄衍笑的又可恶又令人憎恶,“还没半柱香的功夫便将余光往那处瞧了三回,教本王如何不对那玉枕上心……”
抓了那迎面而来的无力巴掌,笑了笑,
“不过今晚表现甚好,”他捏住顾清宁的下巴,“只是下次别穿那些劳什子,你裸着,比穿什么都好看。”
一个玉枕迎面飞来,萧玄衍十分轻巧躲过,砰的一声砸在地上,骨碌碌的转了几圈便静静躺在地上,萧玄衍愉快非常地搂了他,
“睡吧。”
顾清宁十分艰难地咽下心头的怒火,屈辱愤怒到想提脚将一旁的人给踹下去,可身子被固定着,过了许久,顾清宁眼角垂了垂,许是累得很,很快便入睡了,
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