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贺烺一愣:“请御医来过么?”
小林子支支吾吾:“已经上药了,没什么大事?”
贺焤:“?”
他怎么觉得不太对?
见他依旧不上道,小林子叹了口气,将人拉到宫墙角。
“贺侍卫,事到如今,您还没明白吗?”
“明白什么?”贺焤一愣。
“这段日子您天天来找殿下,陛下都看在眼里呢。”小林子面色古怪。
“你的意思是……陛下吃醋了?”贺烺似有所应,又觉得不太相信。
他和皇后一向守礼,平日里也没做什么过分出格的事,陛下吃什么醋?
他看着也不太像是这样的人啊?
“这个奴才也不知道。”
小林子自是不敢编排主子,摇摇头又道:“不过昨晚上殿下哭着被陛下抱到浴池的样子,倒是很多人看到了……”
还真是因为吃醋啊……
把人弄得今天都下不来床,得是多少回?得是多大的力气?
这样想还是公主体贴。
意识到自己想岔了,贺烺懊恼地移开眼,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多谢林公公。”
这下真是没人玩了。
贺烺叹了口气,正打算离开皇宫,身后忽地传来一道声音。
“贺侍卫慢走。”文廷匆匆将人拦住,“陛下有旨呢。”
“什么?”贺烺怔了怔,就看见他从袖中拿出一道圣旨,就地宣读起来。
旨意很简单,让贺烺这些日子去陪同新册封的雍王逛一逛京城。
“雍王是谁?”贺烺努力从记忆里挖掘,却发现自己好像根本没听过这个名字。
“是陛下新册封的一个部族族长,也在过几日要进京的番邦小国之列,他这几日提前进京,倒是没有太过宣扬。这册封雍王的旨意,也还没下呢。”
贺焤这才懂了,跪下接了旨。
不知为什么,听了小林子的那些话,他总觉得秦睢应该是故意把自己调开。
不过秦睢是主子,主子的命令,他自会遵从。
贺烺也没耽搁,当天下午就随着宫里的太监一起去了还没落匾的雍王府。
这雍王府虽然还没落匾,装修的却是处处精致,路过花园,还能看到还在修建的工匠。
贺烺暗暗肯定了这位雍王的品味,对人也多了几分好奇。
太监一直将人领到书房门口方才停下,贺烺整理衣摆,敲了敲门。
“进。”里边传来一道温雅的男子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