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期全身僵硬,没敢动弹。
……
夜似乎很短,又似乎很长。
月光躲入云端再出来时,恬期正趴在息旸的胸前,他额头汗珠儿密布,很轻的喘息,
息旸抚摸着他的长发,久久的拥抱着他。
恬期合着眼睛,哑声道:“我去倒杯水。”
息旸没有阻止。
他从息旸怀里下来,披上衣服,双腿发软的走下床,喝了口茶。
息旸的目光落在他走过的地板上,上面落着斑驳的污渍,他再次抬眼,看到恬期正大口喝着水。
恬期恍惚的走回来,再将茶水递给他,道:“哥哥……要么?”
息旸就着他的手将茶水饮尽。
恬期爬上床,他很累,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浑身都很疼。他将杯子放在床头,然后爬上床,蜷缩着躺在了里侧。
迷迷瞪瞪,他听到息旸让人打来了水,然后给他擦了身子,他实在太累了,眼睛都不想睁,任由他折腾着,很快便沉沉睡了过去。
恬期晨间发起了烧,导致醒来的时候头还很痛,他睁开眼睛,发觉息旸正坐在身边,神色隐含担忧,见他醒来,男人伸手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烧退了点。”
恬期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道:“哥哥,昨夜还满意么?”
息旸的手指划过他的脸颊,道:“不够。”
恬期脸白了一下,“我都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