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徐小平道:“你只字不离他,倒显得我是你们间的外人。”
荀木蹙眉,与徐小平已说不下去,他颔首示意告别,与徐小平分开。
具信流走了,月无牙竟未深究。
徐小平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在旁的荀木,对月无牙谎道:“不知是谁带走了具信流,还是他自己离开,总之荀木来告诉这件事,我才知他不在了。”
月无牙问荀木道:“可见何人来找过具信流。”
荀木垂首道:“未曾。”
徐小平松了一口气。
“走了正好,”月无牙不再问,他伸手握住徐小平的手,问道:“怎么这么凉。”
徐小平正忍着百蛊之苦,能坐在这里都已是尽力,他哆哆嗦嗦地抽出手,道:“这里......太冷了。”
月无牙欲探他的脉搏。
徐小平急忙站起身,看荀木和月无牙都在看着自己,他仓皇地逃出屋外,在门口扬手道:“我肚子疼,要去屋里再睡片刻,不要扰我。”
院里停着一辆密闭的马车,在徐小平走过之时发出沉闷地撞击声。
徐小平停下来,手触到车壁上,马车摇晃得更加厉害。
这是玉清坐的马车,车门上竟还挂了锁,徐小平道:“玉清?”
“玉清在屋里,”月无牙站在徐小平身后道。
“教主,”徐小平收回手,硬着头皮道:“你怎么出来了。”
月无牙将徐小平拽离马车,垂首看他,道:“当真无事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