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扶着他慢慢走着,道:“你说。”
“那人单手能拧断一只兔头,常装的自己慈眉善目,其实是个凶煞,唯一的好处,便是对我好了。”
唯一的好处。
张元本是伤感,闻此松开手,道:“还有什么,都可一一说来。”
徐小平失去倚靠,莫名道:“说什么?”
张元笑得极雅:“如何就装的慈眉善目,我倒是好奇。”
徐小平“欸”了一声,道:“你问我,我才和你说这些,如今点到即止地告诉你了,你问这么细干什么?”
张元道:“我只问你那人是谁,后半段是你自己说的。”
徐小平骂了一句脏话,道:“听就听,那你问东问西干什么?”
张元闭了闭眼睛,片刻伸出手道:“徐小平,你过来。”
徐小平打开他的手:“不用你扶了,我自己走。”
不与酒鬼论东西。
张元向前走了一步,徐小平却莫名在平地上摔了一跤。
他赖在地上,也不走了,蹬腿大骂。
索性是晚上,路上没什么人。
张元扶额,蹲在他面前道:“我背你回去。”
徐小平爬起来,挨在他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