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平挣脱不开,面目赤红。
这是在外面。
几日前具信流在他眼里仙气冷然,高不可攀的人。
现在就在大庭广众下要抱自己。
具信流还要动作,四下无人,徐小平按着他的头,耻道:“回去,回去做”
具信流沉沉看着徐小平,为他整理好衣物,道:“不要有下次。”
徐小平松了一口气,干咽了下,点头。
具信流吻了吻他的唇角:“回去做。”
徐小平四下看了一眼,猛地推开他向前跑,具信流几步追上他,将他横抱起来。
被放到具信流的床上时,徐小平仍是怕的,而后被吻得没脾气。
屋外正阳高悬,正是初秋最毒的太阳,外面偶有几声虫鸣,在短促的低鸣中混入屋内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呻吟。
清冷的美色在眼前晃荡,徐小平呜呜叫着几欲昏过去。
白日宣淫。
简直是,简直是……
明明昨夜才做过。
徐小平双手摸着具信流的脸侧,探那面皮的真假。
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的人是具信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