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平皱眉道:“你怎么了?”
梁荥道:“你告诉我你不认识具信流。”
徐小平一顿。
梁荥身后慢慢走出两人,梁觅秋眼睛红肿地走向他,咬牙切齿道:“徐小平。”
徐小平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又看向梁觅秋身侧白衣清冷的具信流。
梁荥道:“你也从来没告诉我——我还有一个孩子。”
徐小平道:“你未问过梁觅秋,我也确实不认识具信流。”
具信流看向徐小平。
梁觅秋道:“你到现在还狡辩,你与具庄主不久前见过,还敢说不认识他?”
徐小平赏那清冷若仙的容颜,没见过具信流前,心里恨得不行,而后见到了,半是艳羡,半是垂涎。
想把这张脸碾到尘埃里去。
想让这种人匍匐在自己身下。
把梁荥捧着的人,摔到最深处。
徐小平压下所有的惊慌和厌恨,道:“自是不认得,梁荥灵堂前我第一面见他,而后几面打的交道也不深,只一个生人,聊过几句,过几天便彻头彻尾地忘了。”
具信流始终未语,夜风吹过他的衣衫发带,隐入夜色般沉默无声。
梁觅秋冷笑道:“好一个能言会道,你圆了这个谎,却圆不了其他。你骗我爹说你是他弟弟,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