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妈的,真难伺候。
徐小平拍着屁股咬牙切齿地回马车,看见梁荥闭眼靠着马车睡觉,面具已摘了。
徐小平推开他,恶声恶气道:“让开!”
梁荥按住他,将人强拢在怀里,道:“你怎么翻脸比女人还快。”
徐小平气得面目赤红,一时双手双脚齐上,道:“操你妈的王八蛋,你把老子放开。”
梁荥皱着眉,拍他的头“嘴巴干净着。”
十多年前,徐小平在练功场被炼得气喘吁吁,赖在地上撒泼打滚,破口大骂时,梁荥不就是这样拍他的头,皱眉说这般的话么。
徐小平由此想到往事,停下动作。
梁荥放开手,道:“不要闹,我困了。”
徐小平看了一眼困倦的梁荥,犹疑地慢慢枕上梁荥的大腿,手扣着梁荥的膝盖。
梁荥唇角一弯,手摸着徐小平的头。
……
徐小平咽了口唾沫。
若是一直这般,未尝不好。
回到魔教总坛后,月无牙既说徐小平为宾客,便给徐小平安排了一个小院,对徐小平道:“好好住,当初这院子本是爷想住,后来人算出和爷八字克,才空了出来,你若改动这里一砖一瓦的布置,爷便把你扔到通铺。”
月无牙笑得戏谑“届时被一二人动手动脚,少不得你夜夜哭爹叫娘。”
能与月无牙说这等事的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