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妖挟持着小鱼儿人质问:“告诉我,你在谋划什么?刚才绝云在这里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是让他这么‘服侍’你的?”
“你少胡说八道,你,你快把手放开。”
我要射箭。
我要鱼跃龙门啊!
南鱼痛苦地想。
北冥的语气有点阴沉:“南南,我可以让别人靠近你,但不是在我眼皮底子外的其他地方。”
南鱼咬牙切齿道:“你放不放开!”
北冥往鱼鳞上又捋了两把,南鱼火又大腿又软。
“你信不信我咬你!”
“嗯。”北冥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你妈的!”南鱼奋起转身,一把咬住北大妖的脖子,把北大妖咬得全身紧绷、倒抽一口气、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用力。
结果南鱼自己又闷哼了一声,憋得眼角通红地骂:“你个混蛋……”
他何曾受过这种委屈,谁对他不是千般讨好万般请求,现在居然被人折腾到不能开闸泄洪。
又难受又气,他第一次发现他的英雄气在最直接的需求面前不堪一击,急得眼睛都红了,“你别这样,你快给我……”
北冥被他红着眼睛的样子和可怜兮兮的哭腔撩得呼吸一沉。
他将南鱼双脚折起,掉了个方向,面对面与他坐着。
在南鱼耳边哄道:“南南,你也摸摸父亲。”
要是平时,南鱼就把北大妖踢下去了,但他现在是有求于人,他要仰仗这座五指山,最重要的是他还要取经。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与对方并肩齐驱,虽然是打着互相切磋的名义,但是他动作很敷衍。
他自己都快冲到终点了,哪有心思顾及其他,只是埋在北大妖脖子里哼哼唧唧。
北冥看他难受,指法高超地送了他一程,满足地看着他在自己颈窝里气喘吁吁。
洪水在冲破围提的时候终于泄了出去,水势过猛南鱼肩膀颤抖着好一会没回神。
“还行吗?”北冥低声问他。
南鱼延迟了几秒钟才回答:“少废话!”
第二轮南鱼淡定了一点,暂时的贤者护体让他想起自己的主要目的。
他在心里默念。
我是来取经的。
取经。
取经。
南鱼满脑子都是这个任务,手上像是撕树皮一样凶狠。
出来、
出来、
你给我出来啊!